“裴少,你先不要著急,我們對你所中的毒正在加緊研究中!”霍子航起身親自去給裴餘年倒了杯水,希望能平息裴餘年的火氣,要不然這個邪少當真發起怒來,指不定還真會把他辦公室的房頂給掀了。
“還在加緊研究中?你們他媽的到底要研究到什麼時候?”裴餘年一把開啟霍子航遞過來的水杯,怒聲道:“現在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馬上就要到一個月了,難道你們要等我毒發身亡之後才能把解藥研製出來嗎?”
霍子航忍住心中的怒氣,笑著擦去了濺在身上的水漬,說道:“裴少,實不相瞞,你這次所中的毒,成分相當複雜,多半是精心配製的,所以沒有任何病例可借鑑參考,我們之前提取了你的血液送去檢測,發現的有毒成分竟然高達數十近百種之多,這樣的毒解起來的確是相當有難度!”
裴餘年哪兒肯聽霍子航說這些沒用的,怒然一腳蹬翻了霍子航辦公室的飲水機,瞪著霍子航說道:“你們國醫堂不是號稱中醫界最權威的機構嗎?要是你們連這點兒毒都解不了的話,那你們還是狗屁的最權威機構,乾脆拆了得了!”
霍子航也難免動了怒氣,冷聲道:“裴少,這可不是我們國醫堂無能,你要怪就怪林逸那個小王八蛋下手太狠了,他這可是把你往死了整啊!”
“你他媽少跟我轉移話題,那小子的賬我先給他記著,遲早我會收拾他的,你現在就給我一個明話,我這毒你們國醫堂到底是能解還是不能解?”裴餘年瞪著眼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我只能說我們會盡力攻克這個難題……”
“夠了,不能解就是不能解,你跟我扯這些屁話有鳥用?”裴餘年怒聲打斷了霍子航的說話,“真他媽的一群廢話……對了,你爺爺霍伯昌不是號稱霍神醫嗎?難道就連他都沒有辦法?”
“我爺爺他老人家去歐洲辦醫學講座去了,還沒有回來。”霍子航聳了聳肩說道。
“我靠,難道你就不知道打電話叫他回來?到底是他媽的什麼破講座重要還是救人重要?”裴餘年望著霍子航,沉聲說道:“我今天還就把話撂這兒了,如果你們國醫堂能解了我的毒,那我們裴家和我裴餘年個人都欠你們一個人情,但要是解不了的話,那你們這沒鳥用的國醫堂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們盡力!”霍子航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一陣叫苦不迭,他真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跟林逸有仇?明明是林逸給裴餘年扎的毒針,為毛這瘋子邪少就遷怒到他們國醫堂身上來了?
這尼瑪躺槍啊!
雖然霍子航心中極為憋屈,但無論如何他也要解了裴餘年身上的毒,一來是為了國醫堂的聲譽,二來,他也將此視為與林逸的又一次交鋒,如果林逸下的毒,而他將其解了的話,那他豈不是從林逸那裡扳回來一局嗎?也算是洗掉了當初在煙海市敗給林逸的恥辱!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這毒針只是林逸經手插進裴餘年頸脖裡的,而真正調製毒藥的卻是鬼針門的桐葉——他報仇雪恥貌似找錯了物件。
……
六月一號兒童節,距離當日裴餘年身中毒針剛好一個月的時間。
林逸早早地就起了床,等著裴餘年打電話給他,額……好像他當日忘了給裴餘年留電話了,不過他想按照裴餘年的權勢來看,別說是要到他的電話了,就算是摸清楚他一天上幾次小便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晚七點,林逸總算是接到了裴餘年打來的電話,兩人約在了一家茶樓見面,林逸孤身赴約,因為他信得過桐葉的用毒之術,裴餘年決計不可能找到解毒之法!
燕京第一邪少去茶樓喝茶就是不一樣,別人頂多是包房,而裴餘年直接將整家茶樓都給包了下來,於是林逸也沾光跟著享受了把土豪般的生活,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