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偷襲。
可是,呂金坡的人來了,陳學文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更好的機會了。
所以,他只能這樣拼死一搏,出手偷襲。
這一刀,刺進呂金坡的後背。
但呂金坡的反應也是極快,他吃痛的同時,便猛然往前跨出一步。
陳學文原本是想順勢一刀,將他後背劃破呢。
現在呂金坡往前衝出,剔骨刀直接從他後背當中抽出來,根本無法再次傷到呂金坡了。
王振東等人見狀,立馬拿起石頭砸呂金坡,想把他逼回去。
可是,呂金坡現在也知道後面危險,寧肯拼著挨幾下,也要往岸邊衝去。
陳學文拎著剔骨刀,頂著那些石頭瘋狂追趕,但也追不上了。
呂金坡的手下迅速衝到現場,直接將王振東等人撲倒在地,雙方頓時混戰起來。
呂金坡此時也衝到了岸邊,只有小腿還在水中泡著。
他猛然轉身,看著從後面撲上來的陳學文,獰笑一聲,一伸手,直接扣住了陳學文的脖子。
他渾身肌肉都膨脹了起來,硬是用一隻手,便把一百二十多斤的陳學文活生生舉了起來。
渾身爆炸性的力量,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陳學文脖子都快被掐斷了,卻毫不示弱,用剔骨刀去刺呂金坡的胳膊。
呂金坡一把奪過陳學文手中的剔骨刀扔到水中,然後,雙手抓起陳學文,就好像是扔一個沙袋似的,硬生生將陳學文扔到了岸邊的地上。
陳學文摔得一聲悶哼,喉間一甜,一股鮮血湧了上來。
但他咬著牙,硬生生把這口鮮血嚥了下去。
他慢慢站起身,順手抓起一個石塊,死死盯著呂金坡。
呂金坡此時也滿身是血,鼻青臉腫,模樣狼狽至極。
他一把扯掉上身的衣服,指著陳學文:“姓陳的,你他媽還真是難纏啊!”
“不過,你以為你這點小伎倆,就能殺得了我呂金坡?”
陳學文使勁啐了一口血水:“要麼你死,要麼我死!”
“我陳學文可以死,但不會怕!”
呂金坡一聲狂笑:“好一個不怕死的狗東西!”
“我倒要看看,你膽子到底有多大!”
他怒吼一聲,大步朝陳學文衝了過去。
陳學文握緊石頭,咬著牙便準備上去拼命。
此時,李鐵柱和鐵蛋突然從旁邊衝過來。
“文哥,你跑,我們頂著!”
這倆人身強體壯,把幾個圍攻他們的人全部甩飛了,剛好衝過來幫助陳學文。
兩個人一起張開雙臂,朝呂金坡撲去,準備仗著力氣先將呂金坡攔下來。
呂金坡見狀,不屑一笑。
他身體微微彎曲,右腳猛地一蹬地,腳邊一塊鵝卵石,愣是被他蹬飛出去。
而他藉著如此力度,猛地往前一衝,右肩微沉,瞬間便衝到李鐵柱身邊。
一個衝撞,李鐵柱比他還要壯碩的身軀,硬生生被撞飛出去六七米遠,摔在遠處的地上,掙扎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陳學文瞪大了眼睛,他終於知道,呂金坡到底有多恐怖了!
呂金坡撞飛李鐵柱,又順勢左跨一步,左肘猛地撞在鐵蛋胸口。
鐵蛋倒飛了兩米多遠,嘔出幾口鮮血,再也爬不起來了。
呂金坡乾脆利索地解決了兩個壯漢,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陳學文,該你了!”
陳學文面色鐵青,他知道,自己跟呂金坡對上,那是蚍蜉撼樹。
但這一刻,他也絕不會後退!
水面,火焰熊熊,照亮四周一切。
呂金坡背對水面,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