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一眼見到陳平,又瞧瞧他身上的長袍,長長吐出一口氣來,揮手示意幾個女孩道:「成了,不用小題大作,該做什麼做什麼吧。」
說完話,他看著陳平:「你這小子今天真斯文,竟然學會敲門進來。」
看看老官臉上平靜的表情,陳平微笑道:「這不是有事求你麼,如果再大大剌剌的,你只怕還要繼續哄騙我。」說著,他從背後慢慢掏出一件東西,指向了老官。
沒有防備的,竟被一根弒神杖指著自己,饒是老官這種人也是被嚇得心驚肉跳。他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樣的向後跳出一步,臉色再也無法保持剛剛的冷靜,慌張的衝著陳平擺手大吼。
「姓陳的小子,快把這個東西收起來,你不會使用,小心失手誤發,那樣的話這屋子裡的人就都沒命了!」
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陳平的手卻是沒有挪動,「你能看清這件東西?那很好,我身上的長袍,還有我手上的東西,都不能令你想起什麼?」
看看老官還要搖頭,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憤怒起來:「官君策,你他媽的一直將我當猴耍!當年就是這件袍子的主人,將我引到你那裡去接委託的,我們的交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你他媽的少跟我裝蒜——你要是不認識這件袍子的主人,我現在就把這根弒神杖吃了!」
聽到陳平蹩腳的比喻,一旁的語噗哧笑出聲來,隨即發覺屋子裡只有她一人在發笑,其他的女孩子臉上都是駭然表情,就是莉莉絲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看看解語,陳平深吸一口氣,才出聲道:「語姑娘,我想,解語只是你的花名吧,如花解語,呵呵,好名字。你跟這個老色鬼時間最久,當年你也認識這身袍子的主人吧,不然,為什麼所有姑娘裡面只有你一人識得弒神杖的厲害?
「嗯,我再推測一下,當年,我是將船收拾乾淨,又接下一個委託之後才去了約克城的昊鍋居,是不是就在我見老官的時候,袍子的主人其實就在昊鍋居的密室裡?」
沒有回話,語反是看向了一邊的老官。
昊鍋居的胖子老闆臉色業已恢復正常,指著陳平手中的東西說道:「把它放下,你要知道什麼,我可以統統告訴你。」
撇撇嘴,陳平並未立即將弒神杖放下,反是向前邁了一步。
「姓官的你從來就沒對我說過實話,我憑什麼相信你現在能說出真話?」
摸摸身上的長袍,他突然話鋒一轉道:「你說這件長袍的主人是我父親?怎麼證明?這個人到底是誰?好大的面子啊,重傷之下竟然讓線人公會幫助他脫身。」
莉莉絲和語悚然望向陳平。
莉莉絲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剛剛還是一片肅穆神色去守護石室的人,一轉眼就會對父親的真實性提出質疑,而語更是無法想像,會有人懷疑起老官的情報真實性與人品是否可靠!
倒是老官沒有什麼反應,揮手示意幾名不相干的女侍退下,一屁股坐在尊神殿模型旁邊,再次指著弒神杖道:「把那個東西給我放下,別老是用它指著老子。」話語中帶著一種從未在他身上顯露出來的威嚴,竟是讓屋裡幾人從心底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著他們想要去服從他。
陳平也不例外,稍稍遲疑,慢慢放下手臂,只是嘴裡依舊有些不服氣似的道:「別在這裡裝腔作勢,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呵呵,」似乎是被陳平的態度氣得樂了,老官隨後嘆息一聲,指著尊神殿的模型道:「你可知道,剛剛那幾個孩子在做什麼?」擺擺手示意語不要插話,他慢聲道:「她們在作推演,攻擊尊神殿的推演。」
「啊?」
聞言,莉莉絲髮出一聲不敢置信的驚呼,雙手捂住張大的小嘴,眼睛瞪得圓鼓鼓的,驚恐之情溢於言表。
看看莉莉絲,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