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轉賬,所以這十五萬我還是給你現金算了,就是要麻煩你去銀行之中存下了!你可以先點點。”
看著桌子上面的十五萬塊錢,曾良君也沒有動手去拿,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本書,說道:“常教授,這個先不急,我還有點事情要請教您。”
“什麼事情,請說,只要是考古這方面的,我這個老傢伙還能夠指點一二。”常春平笑道。
作為考古界的泰斗之一,常春平這自然是一句謙虛的話了,若是連常春平都瞧不出來的玩意,國內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人能夠敲出來了。
曾良君拿出來的,正是魏遲老人給他的那本《長生道》。
魏遲老人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且十分有毅力,他對《長生道》的解讀,還有批註都非常詳細,有時候曾良君看著《長生道》上面的那些註解,都暗暗的佩服這個老人竟然能夠如此博學,硬生生的將一本苦澀難懂的《長生道》註解到了這個地步。
但是在《長生道》之中,還有一些問題,那就是有一部分古老文字,基本上是解讀不了的。
這些古老文字語義非常晦澀,讓曾良君都忍不住懷疑,這根本就是另外一種文字,在《長生道》之中這種晦澀的單篇文字一共有五篇,對應長生道的五個階段。
在曾良君的理解之中,他如今無法領悟《長生道》第一個階段,應該就是跟這一篇晦澀的文字有關係,估計《長生道》的修煉還有玄機藏在這這些晦**字裡面,他畢竟搞理工的,對解讀這些東西實在沒有什麼好的方法,乾脆不如拜託一下常春平,看看常教授有沒有辦法,反正有棗無棗打三杆罷了……
常春平聽說曾良君有東西讓自己解讀,一開始並沒有當一回事。
須知一個年過六十的考古教授,啥玩意沒有見過?曾良君掏出來的東西,**不離十,應該是甲骨文一類的東西。
但是當曾良君將《長生道》的那一篇晦**字的影印件掏出來之後,常春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變得非常慎重。
“這篇文字,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常春平問道。
“這個……”曾良君摸摸自己的腦袋,卻不太好說,最終只有說道:“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常春平深深的看了曾良君一眼,並沒有多說,他也知道曾良君肯定是打了一個馬虎騙自己的,不過常春平也不在意,他確實見過這種文字。
這種晦澀的字型,絕對不會是甲骨文,甲骨文常春平見的多了,如今國內在甲骨文上面的研究早就已經獲得了重大突破,可以這麼說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甲骨文都已經被解讀了,畢竟從發掘出甲骨文到現在已經有接近七八十年的歷史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文嗎?”常春平又問道。
“不知道……”
曾良君看到常春平如此謹慎的態度,心裡也是十分詫異,這老人家在想什麼呢?
“國內,見過這種文字的人,我想到現在為止,不超過五十個人,我就搞不懂,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常春平將曾良君的那一頁紙拿在手中,喃喃的說道:“這種文字,我在十多年前見過,在當時還發生過一起怪事。”
常春平現在已經被眼前的這片晦**字拉入了回憶之中。
十幾年前,常春平才四十多歲,二十世紀的最後十年,國內開始掀起旅遊熱,人民有錢的,紛紛開始追求精神文化的追求,所以對各處風景,古寺廟,古代墓群都非常感興趣。
例如長安的兵馬俑群被開發出來之後,帶動了長安市的經濟發展,讓不少省份的古老城市大大的眼紅,那個時候都在拼命發展經濟。那些有著悠久文化歷史的城市,紛紛試圖挖掘地下的東西出來,希望這玩意能夠形成規模,發展城市的旅遊。
有些墳墓,國家是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