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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網(二)

被告上了法庭,那次罪有應得,進了監獄。”老院長說,“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些後續。”

燕綏之:“後續?”

“對。那位被告進行基因試驗的主要大本營除了德卡馬,其實還有酒城。而酒城這邊的規模比德卡馬那邊大得多,最初瞞天過海的建設和運轉,頂的都是政府名義,用的是那個好心財團出的資金。”老院長說,“這件事因為涉及的主要是酒城政府,未免這邊變得更亂,都是秘密處理的。除非政府高層,其他人查也查不出什麼。我還是靠著原本的職位和人脈,才知道一些。”

老院長嘆了口氣道:“我那時候性格還比較衝,知道之後氣不過,把自己當職時的資訊全都篩查了一遍,貢獻了一些關鍵證據。最終導致酒城政府人員大換血,那個財團也中斷了對酒城的資金支援。之後又順水推波,把在酒城的審查推到了德卡馬。好幾年前,德卡馬不是搞過一次革新麼,所有居民全部做了身份稽核和住址更新。”

那次稽核燕綏之倒是印象深刻,因為登記住處的時候,系統跳了半天,把他的經常居住地預設成了長途飛梭機。

老院長又繼續道:“其實本質是在對德卡馬做一次清查,據說背後的推手就是那個在酒城被坑過的財團。我從政府的朋友那裡得知,那次其實警示了不少人,陰溝的耗子們要不被打死了,要不就緊急搬了家。”

都說柿子挑軟的捏,老院長因為那一系列事件得罪了人,福利院被迫關閉。

他一度覺得麻煩纏身令人頭疼,想過要徹底遠離這些,自己養養花種種草,何必去管別人的死活。

直到最近,他收到了燕綏之的遺產饋贈,才在觸動之下改了主意。

“我之所以覺得這事跟你們有些關聯,是因為我在查那些關鍵性證據的時候,以及福利院被迫關閉前後,都見到過你們在找的牧丁鳥。”老院長說,“不過當時只覺得這鳥稀奇,沒多想。”

顧晏皺眉想了想,問道:“您說的那個財團,背後的匿名資助者是誰?”

能推波助瀾地清查酒城又清查德卡馬,手裡必然握著些東西,也必然知道些關鍵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