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東說,“而且會跟你的那段圖譜完全重合,一模一樣。”
“還有類似的人麼?”燕綏之問。
“沒有了。”
說到這個,房東回答得斬釘截鐵。“清道夫是第一個接受這種手術的,你跟你的父母是第二場。而在你們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醫療協會查得很嚴,曼森兄弟那邊謹慎了一段時間,研究所也再沒簽發過任何基因手術協議,安分了很久。而我辭職的時候,那個基因片段已經發展到了第二階段,正處於試驗中。我想,再之後如果有什麼手術,也不會倒退去用原始版本了。”
他想了想,肯定地說:“所以,你們兩個應該是這世上僅有的證明了。證明那段原始基因的存在,證明所有一切的。”
聞言,顧晏忽然說:“換一條路呢?我們現在握有清道夫的手術協議,這同樣能證明這種問題基因跟研究所乃至曼森兄弟的聯絡,如果能找到清道夫本人,檢測出他身體的基因片段。那麼……證據環同樣能扣上。”
“不僅如此,一旦清道夫跟曼森兄弟之間的環能扣上,那他揹著的那些命案,曼森兄弟也躲不掉了!”房東想到這些,居然隱隱有些激動。
那些被斷定為意外的命案,那些在過往三十年裡牽連進去的人——那位因為用藥過量死去的醫療艙商人貝文,巴特利亞大學醫學院的周教授,掌握著兩條礦線最終卻橫死獄中的盧斯女士……等等。
他們之中,或許有曼森兄弟的棄子,或許只是因為不肯合作或是別的原因,平白受了牽連,就像燕綏之的父母一樣。
如果清道夫那條證據環真的能一一扣上,那他們也算終能瞑目了。
“但那位清道夫先生究竟在哪裡呢……”燕綏之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