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人甘當秦墨的槍,而是秦墨給的太多,拿出來的方案都是現成的。
比他們的可強太多了。
立下法案,誰都不站隊,還能獲取更大的話語權,他們當然願意。
“不過,那吏改的法案有點棘手,景雲,你要給老夫打配合知道嗎?”
“放心,肯定的!”
把四人送走之後,秦墨鬆了口氣,有三個大怨種衝鋒陷陣,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他就老實的躲在後面,管他山崩天塌!
見秦墨哼著小曲兒,方蓴不住問道:“心情怎麼這麼好!”
“當然是看到師姐你啦!”
“瞎說!”方蓴道:“肯定是你解決了什麼麻煩,跟我才沒半點關係!”
秦墨嘿的一笑,“喲,這幾天沒關注你,怎麼透著一股憂傷的味道。”
“誰要你關注?”見秦墨不懷好意的過來,方蓴連連後退,“師父想見你,你抽空去欽天監一趟唄!”
“這個嘛......行,得空過去!”原本秦墨是不想看那老神棍的,但是想到他盡心盡力的讓方蓴保護自己,再加上跟方蓴的關係,不去都不行了。
師傅也變成師父!
“不許不去!”
“放心,肯定去!”
秦墨說了句,想到了一個人,“小高,咱們出府一趟!”
“你去哪兒,我跟你一塊去!”方蓴道。
“不用了,師姐,你就在家歇著好了,我一會兒就回家!”秦墨說了句,帶著高要飛快走了。
秦墨越是如此,方蓴就越是好奇。
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想跟去吧,又擔心秦墨是為了什麼機密的事情,想想還是忍住了。
一想到師父對她說的話,她臉就一陣滾燙。
此時,僻靜的院子裡。
一個女子正坐在鞦韆上,靜靜的欣賞樹葉掉落。
放在涼亭的古箏也落灰了。
來這裡,也大半年了,秦墨攏共來了兩次,此次都讓她吃冰棒。
她對秦墨的恨,也是日漸加深,日日都在想,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時間一久,她這心思就莫名起來。
甚至在想,秦墨是不是把她給忘了。
可秦墨吧,隔三差五的就讓人送一些新奇的玩意過來。
她雖在這裡面出不去,卻也知道外面的日新月異,知道那傢伙在外面搞風搞雨,又做了多少事。
太子反了,四皇子當太子的呼聲在朝野越發高漲,可她清楚,四皇子是永沒有那機會的。
因為她是秦墨藏匿在這裡的一把劍,出劍的時候四皇子根本招架不住。
那些人想不到,秦墨很早前就防備著李智。
“喲,這麼童心吶?”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那聲音趙曼筠太久沒聽見了,卻記得無比的清楚。
她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了那張恨之入骨,卻又日日想念的臉,“秦墨,你怎麼回來了?”
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委屈,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大冬天的,穿這麼少,不怕著涼?”秦墨解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趙曼筠的身上,隨即靠在了一旁的搖椅裡,搖椅的旁邊,茶壺正汨汨冒泡,“來,給主人敲敲腿!”
趙曼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叫了秦墨的名字,連忙從鞦韆上下來,“請主人恕罪。”
她跪在地上,輕輕的給秦墨敲腿,她本想著迷惑秦墨,掌控秦墨,現在卻跪在地上,如同婢女。
無自由可言,無地位可言,內心滿是挫敗感。
而且她還丟人的哭了,秦墨過來,她內心居然生出讓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