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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上除了臭草,和幾處陡峭的岩石高臺,無蟲、無蛇,也無任何詭異的洞穴。

兩人將所有行囊、食糧、藥物整理妥當,靜下心來考量著如何脫困。兩人疲累得很,兩人輪流把風,輪流睡覺歇息。

不知過了多久,衛靖歇息夠了,覺得頸背上痕養難受,想是蟲毒仍在,便又服下一包藥粉,喃喃自語著:“應當過去一天了吧……”又覺得頭痛發熱,心想或許是讓游水受凍,得了風寒,此時也無可奈何,只能又吃下幾枚提神藥丸子。

他想起行囊之中帶了一包碎碳,本是要用來測試臭草吸收碳煙的效率,此時用來取暖也是不錯,正要付諸行動,便見到水潭邊一個怪東西探出頭來,好奇心起,上前去瞧瞧。

“好奇怪的魚?”衛靖見那怪魚身形甚長,竟有長足,嘴巴窄長,兩眼突出,不由得有些害怕。

樊軍聽了衛靖說話,已然清醒,見了水潭那東西,拔高嗓子大叫:“快退後,那是鱷!”

衛靖猛嚇一跳,連忙後退,那條灰鱷猛一竄起,奔爬上岸,體型有七尺長短,張大嘴巴便要去咬衛靖。

衛靖向後奔逃,他從沒見過鱷魚,只當是條怪魚,卻沒想到天底下竟有會衝上岸咬人的魚。

樊軍抄起柺子,數步搶來,那灰鱷張大口翻身彈起,向樊軍大腿咬去,讓樊軍一柺子掄在鼻子上,撲倒在地。

灰鱷甫一撲下,後尾已然甩起,掃在樊軍小腿上。這一記掃尾重極,樊軍閃避不及,給掃翻在地。

“比張三龍、餘二腿的腳還厲害!”樊軍翻身彈起,嘿嘿一笑,若非他在被掃中那一剎那順勢卸力翻倒,此時小腿骨可能已給掃斷。

衛靖持著長短劍前來助陣,一劍斬在灰鱷背上,好似斬在鎧甲上一般,僅能斬入幾分而已,使他吃驚不已。

灰鱷長口好似大鉗子,忽地張開,歪頭斜身,攔腰去挾衛靖腹肚。樊軍手快,已提著衛靖後領一甩,將他拋遠,叱罵:“你豈是這傢伙對手,閃一旁去!”

衛靖摔得灰頭土臉,很是不服,掙起身來,抓著長劍等待時機,只見樊軍和那灰鱷已然激烈鬥起。

灰鱷衝勢猛烈,數次噬咬都差點要咬著樊軍雙腿,樊軍連連閃避,發覺灰鱷力量雖大,但動作卻顯得單調,且十分愚笨,隨即賣了個破綻,左手抓著柺子伸出作為誘餌輕掃。灰鱷撲咬而去,咬了個空,樊軍右拳已然擊來,一記下勾柺子重重擊在灰鱷下顎上,將它打翻半圈,露出肚皮。

衛靖總算逮著了機會,奔來一劍刺下,利劍刺進灰鱷肚腹。

灰鱷正欲掙扎,樊軍已踩踏在灰鱷腦袋上,發聲巨吼,猛地一跺,將這灰鱷踏得腦漿崩裂,總算死了。

“有好吃的了!”樊軍哈哈大笑。

“這傢伙能吃嗎?”

“能,且很好吃!”

兩人七手八腳地將這七尺灰鱷扒皮清洗,升起碳火燒烤灰鱷。

衛靖取了一隻燒得半焦的鱷腿,輕咬一口,倒似雞肉一般,雖然未經調味,但已比干糧鹹餅好吃許多,兩人痛快大啖鱷肉,一面研究這灰鱷是從哪兒迸出來的,只能猜測或許是水潭底下另有空洞通往別處。

“好飽。”衛靖吃下兩條前腿,樊軍吃去兩條後腿和一小部份身上的肉,再也吃不下了。

二人將處理乾淨的鱷肉切成數塊,置於一角,將易腐的內臟和腦袋埋去,還在上頭種了枝臭草。

衛靖無所事事,便把玩起灰鱷那片渾厚甲皮,幻想著如何將這塊鱷皮製成甲冑。樊軍則揉捏著小腿傷處,見著那讓毒蛇咬中的地方仍有些腫痛,便又飲下一瓶藥水。

此時水潭對岸仍有些蛇爬動,但已無誘蛇氣息的刺激,那些蛇便也無動靜,想來應該仍飽餐著蟲子。

“若是蛇將蟲子吃盡,咱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