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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衛靖和公孫遙連連點頭,都摸摸脖子,方才讓李嶽掐的地方,還疼痛得很,當時若非李嶽擒住了他們還欲問話,否則他們的頸子已經斷了。

李嶽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著衛靖:“你也學過武藝?捱了我兩腳,說話仍那麼大聲,倒不簡單。”

衛靖搖搖頭,揭開衣服,露出裡頭的鱷皮甲冑,說:“我穿了甲冑,所以能捱你幾腳,但仍然痛得很。”

衛靖和公孫遙跟著李嶽,又走了許多時日,李嶽其實已記不清確切的來路,但他卻記得大約水流方向,領著衛靖和公孫遙一路前行,他們拐進了那隱僻的洞穴小道,越走地勢越高,當他們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長道時,已再也看不見水潭,且前路變得狹窄許多,衛靖和公孫遙心中七上八下,此時處境也只有跟著李嶽才能脫困,但李嶽若在這時發狂,那他們可是插翅也難飛了。

這天他們來到某條小道末端,三人的口唇都幹得裂了,他們已經近一日半沒喝水了。抬頭望去,上頭隱隱可見有個空洞,還垂落一條麻繩。衛靖想到什麼,說:“哎呀,李嶽伯伯,這繩子是你垂下的嗎?我想它負不了三人重量……”

李嶽弓身一縱,抓著了繩子,猛一施力,將繩子給扯了下來,說:“這繩子不是我垂下的,這是那些採草工人四處探索時流落在這兒的,我也是順著他們而來。”

李嶽拾起繩子,交給衛靖和公孫遙一人一端,對他們說:“你們兩個,互相替對方綁在肩上,得牢牢綁著,否則待會小命可保不住。”

衛靖和公孫遙尚不明白李嶽的意思,卻還是照著做了,將繩索兩端,分別捆負在對方雙肩之上,李嶽則將長繩中央擱至自己後頸之上,又以手臂纏繞兩端繩子,兩人這才知道,李嶽竟要挑著他二人,直直從那窄洞向上攀,兩人心中一驚,趕緊又替對方檢查了繩索是否牢靠。

李嶽搓搓手,向上一躍,攀著了石洞邊際的岩石,緩緩地向上攀爬。衛靖和公孫遙感到身子漸漸懸空,心中甚是驚奇,隨著李嶽越攀越高,衛靖和公孫遙也給提上了窄洞之中,他們也伸手攀著那些岩石,只攀了一會,便感到手腳無力,跟著他們背抵著背做為支撐,用膝蓋和手掌在窄洞之中向上攀爬,由於讓李嶽挑著,便也順利向上攀爬。

“李嶽伯伯,咱們得爬多遠?”衛靖感到手掌都讓堅石磨得破皮了,抬頭問李嶽。

“起碼還得爬上大半天。”

“什麼?”衛靖哀嚎一聲,說:“若是我想撒尿,那怎麼辦?”

“你沒喝水也有尿撒?”

“有啊。”

李嶽哼了一聲說:“那你便撒吧,若待會我想撒尿了,也是想撒就撒。”

衛靖見李嶽就在他們頭頂上,若是撒尿便要撒上他們身了,心中可是千百個不願意,便說:“李嶽伯伯,你力氣天下無雙,便不知你憋尿功夫有無我厲害,咱們可以比比。”

“我憋尿功夫沒你厲害,我一尿急就得撒,你再囉唆,我就尿你一頭都是。”

“好吧,我不囉唆,但這大半天時間要如何消磨?李嶽大哥,你昨天說的那伶兒姑娘絕美無雙,我便不服氣,我想我的於雪姐姐可不輸你那伶兒姑娘。”

公孫遙情不自禁地插話:“我覺得中芸十分好看。”

“李嶽伯伯,你說你是在與手下喝酒時見著了她,會不會是喝醉了才增添了幾分朦朧美?”衛靖繼續問道。

“放你媽屁,那日之後,我時常和她一起,難道我天天都醉?”李嶽呸了一聲,又說:“我以前喝酒,是以幾壇作為單位,那日我只喝四壺,僅能沾沾嘴唇而已,豈會喝醉?”

“嘿,或許你喝的酒淡。騙我沒喝過酒?我喝過又苦又辣的酒。”衛靖回嘴。

“窮酸小子,爛酒才又苦又辣,我現在便都喝這種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