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傢伙,將沐遊和阿騰盯看了住。
過不多時,保安和兩個人了出來,其中一個正是剛才被打得鼻青臉腫差點嚇尿的黃毛。黃毛對著另外一個人低聲哈氣的說了幾句,那人算的上英俊的臉蛋閃過疑惑然後是憤怒,冷冷看了一眼沐遊和阿騰,說道:“跟我進來。”
沐遊和阿騰往裡面走的時候,那剩下的十來個傢伙,一直死死將倆人盯住,幾乎是寸步不離。
進了第一退樓房,是一個很大的大廳,燈光如晝。燈光之下站了一大群的各色混混,烏煙瘴氣,看向沐遊和阿騰的眼色都是帶著疑惑,但更多的是戲謔。
整個大廳之中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坐在最中央紅色沙發,沙發邊上站著四個體型魁梧全身肌肉隆起的大塊頭。而他們的中間坐著一個乾瘦老頭,黑色中山服,嘴中叼著一根雪茄,煙霧縈繞之下的眼神很是篤定且犀利。老頭的邊上坐著一個乖巧如同學生妹的二十來歲姑娘,一寸小劉海,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樣子極萌,和整個大廳內格格不入。
“阿騰,你很有膽量,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胡四爺吸了一口雪茄,神色肅殺,冷冷說道。
“有些事情終究是要面對的。”
此時到了這來的阿騰反倒是沒有緊張,淡淡說道,覺得沐遊這句話說得極對。
“很有膽量!”
胡四爺讚了一句,將口中的雪茄拿下,同時那乖巧的萌妹子很懂事的將前面的菸灰缸端了起來,接過胡四爺的雪茄將其按在了菸灰缸中。
“既然是你主動送上門上,那好,自剁一手一腳,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胡四爺淡然說道。
“四爺,應該殺了這小子!”那之前帶著沐遊和阿騰來的英俊男在邊上怒氣說道,只是胡四爺一個眼神使得他再不敢說半句話,英俊男深知胡四爺不容置疑,但同樣覺得胡四爺的威嚴不容冒犯,殺了阿騰是最好的以儆效尤!
“你自己動手吧。”
胡四爺眼神示意了一下,邊上那黃毛將一把磨得雪亮的斬馬刀丟到了阿騰的面前。
沐遊制止住了想要有所動作的阿騰,走到了那斬馬刀的面前,一條挑了起來,拿在了手中,頓時在場的混混神色都緊繃了起來。
“喂喂喂!那黃毛,我跟你說過像這種帶有殺傷性的物品不能亂丟,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說罷,沐遊朝著那黃毛招了招手,道:“過來,拿走。”
“你!”黃毛見傷疤被揭,又惱又怒,深深壓住了一口氣,指著沐遊道:“小子,在胡四爺面前,你敢這麼肆無忌憚目中無人,這裡是你能說話的地兒嗎?”
“還不讓人說話了?”
沐遊將斬馬刀輕輕一推,那斬馬刀頓時如同飛箭離弦,以著極快的速度,朝著那邊上的牆壁上飛了過去,砰,一聲刺耳的疾響,半把戰馬刀沒入了那石牆之中,石牆上頓時蔓延開來了龜裂,沒有插/入牆壁的刀柄因為巨大的震力而左右急速搖晃發出嗡嗡嗡之響。
在場之人見此,全部都是心魂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得多大的力氣啊,居然將刀尖沒刃的斬馬刀飛擲入牆壁之中,這牆壁可都是大理石啊!單單這一份力量,就讓在場之人全部都提起了絕對的精神,謹慎到了極致。
沐遊朝著那胡四爺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胡四爺,我哥倆今天來,只是向你道歉來的,可不是來獻身的,一手一腳那得多少肉啊!”
見這露了一手震驚全場的傢伙往胡四爺靠近,那些邊上的混混和魁梧保鏢,自然要向前阻攔,只是見沐遊走到了邊上的沙發坐了下來,這才將提起的一口氣給放了下來。雖然在場之人都想趕緊將這裝13的傢伙給滅滅掉,但沒有胡四爺發話,都不敢輕舉妄動。
沐遊坐到了沙發上,對著愣在那邊的阿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