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忘了扶起來了,還有那一地的水。
“哎呦,這哪個小崽子把水桶扔這裡的啊!”江博揚氣急敗壞的說,“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張燦聽到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響起,“江臺,那您這樣了,那張燦的歌咋辦啊?”
我的哥?
“什麼張燦的歌,那是咱們電臺的歌。”江博揚忍住疼痛先是糾正的說。
張燦一下子明白了,他們說的不是他哥的事,而是說的那首《我相信》。
“是是,江臺為了咱們電臺,晝夜辛勞,現在為了電臺受傷了,這是工傷啊,您的精神是值得我們小輩學習的。”
說話的這是江博揚的助理,王登。
“哎,也怪這個於月兒的經紀人太較真,張燦的合同都給她看過了,張燦只要在咱們電臺一天,他的作品就屬於咱們電臺,之前那改編權都賣出去了,不也沒啥嗎?這個經紀人就非得有張燦的授權書,要不是因為這個,我能忙到這麼晚嗎!”
“是啊,不過她是於月兒的經紀人,到底是有底氣。”
“哼,於月兒,不過是個二流歌后,現在找不到歌了,求到我頭上,有什麼底氣。”
“您說的是。”
“昨天老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