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的,耀兒當時還那麼小,卻毫不收斂的釋放著佛光。當時不僅是我感到難受,整棟樓裡的也是一樣。”享兒說到。
“啊,耀兒那麼拽?他從小確實是古靈精怪,看來他的佛性確實很重。”我吃驚的說到,如果享兒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
自從找回享兒,我就一直想知道自己離開家鄉那麼多年後,享兒究竟是如何熬過來的。如今知道了,又能如何,回不去了,一切好的、壞的都成為了過去。
享兒終究是個幸運兒,只是他自登上東帝君之位,再登上酆都大帝之位,一路走過來都是磕磕碰碰的。渾身是傷,為救他人,他屢次受傷,屢次隱瞞,屢次把我氣得半死。
“你為什麼不肯找個帝妃陪著你呢?”我問到。
“如果找不到可以溝通的人,我寧願孤獨著。”享兒幽幽的說到,似乎他不喜歡討論這個話題。
確實,沒有共同語言又如何相處生生世世,無論在哪個世界,都需要思想相通,默契相處的伴侶。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去陪著享兒,我覺得他真的很孤獨。
“母親,我得走了,娘娘通知開會了。”享兒突然說到,同時張開了他的雙臂。
我也張開雙臂,我們互相擁抱道別。
“母親,我會想您的。”享兒幽幽的說到。
我聽了享兒的這句話後,身子抖了了一下,心裡立刻想到:“享兒怎麼突然說這句話呢?有什麼意思嗎?”
我想抽出身子問享兒,但是我發現享兒的手臂緊了一下,我無法抽身,似乎他不想我再提問。
“嗯,母親知道了,你走吧。”我只好說到。
這一聲“走吧”,代表了我多少無奈和失望。
肖醒來,有點暈。
“你和享兒溝通結束了?結束了我就去工作了。”肖暈乎乎的說到。
這都是我修來的福氣,有體貼的丈夫,依戀我的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