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跪下求原諒不就結了!”路邵恆一聽,特別好心的給著建議。
聞言,司徒慎不由的黑麵,斜了好友一眼後,繼續看著手裡的紙張內容。
路邵恆還想調侃兩句,一陣特殊的手機鈴聲響起,不由的伸手從口袋裡將手機掏出來。
司徒慎也只是不經意的去看了眼,卻發現好友拿出來的是向來很特殊的那一支,不禁挑眉,“我說路大隊長,這麼多年我一直好奇個事兒,你這支手機到底是給誰特意準備的啊?”
兩人已是多年兄弟好友,司徒慎知道這支特殊的手機,裡面只有一個號碼,他雖沒有窺探好友隱私,可也曾無意中看到過,鎖定螢幕和牆紙上都是同一張照片,女孩子瞪著圓圓的眼睛嘟著嘴對著鏡頭做著親親。
以前從未放在心上過,只是他驀地想到了那天在秦宅有過照面的女人……
“我去外面等你。”路邵恆拿著那支特殊的電話,起身就往外面走了。
司徒慎眯了眯黑眸,心裡有了些掂量。
目光重新凝在紙張上的黑色字型,他眉頭微微蹙了些,確實感覺到一頭霧水。
其實他不太懂怎麼做那些浪漫的事,可能以前的時光裡做過的唯一一個也就是對季雨桐的求婚,可那些場景是季雨桐告訴說是她所想要的,他只是聽從著安排而滿足她。
竟不由的又想到好友剛才欠揍的話,神情沉思。
跪下求原諒……會管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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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浮著的雲都很少。
腳下的腳蹬終於停下,車輪也停止轉動,雙人腳踏車停在了公園裡的一棵老樹下,讓有些汗溼的面板感覺到舒服的陰涼。
秦蘇一早被他電話追出了門,看到門口的雙人腳踏車,被他不由分說的拉著騎,一直到現在,覺得快要抓狂了。
她正握著水瓶解渴時,剛剛去了哪裡的男人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大堆七彩氣球,被風吹得四處亂竄。
見他給自己遞過來,秦蘇皺眉,“我不是舟舟。”
“給你這個。”司徒慎也沒有硬塞給她,反而是掏出個圖釘來,將氣球拿過來就扎爆了其中一個,然後再重新遞給她,“這些氣球是給你扎的,扎爆那些難過和不愉快。”
秦蘇伸手接了過來,卻沒有扎,“司徒慎,你不覺得很幼稚?”
“嗯。”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黑眸一轉,卻又勾唇說,“可是接下來我還會有更幼稚的事,我們去KTV,我給你唱《我有罪》。”
“然後呢,還有什麼?”秦蘇抿唇的問。
“還有很多。”司徒慎想了下,扯動著薄唇一樣樣跟她細說著。
她認真聽過以後,舒出一口氣來,對著他說,“都不用了,我不需要。”
“也跟你折騰一上午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說完,她便鬆開氣球轉身要走。
“秦蘇。”司徒慎有些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薄唇抿了半天,黑眸緊鎖著她,“如果我跪下呢?”
秦蘇瞳孔睜大,驚怔的看著他。
“司徒慎!”
眼見他真的要有所動作,她驚聲尖叫阻止。
“秦蘇……”他一雙黑眸,眼神幽幽的包圍著她。
“司徒慎,你不要做這些了,這些不適合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秦蘇閉眼,幾乎是無力了。
似乎跟她一樣,司徒慎也同樣的無力,惆悵萬分的低沉著嗓子,“可是,不這樣的話……秦蘇,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感謝大家月票,如果真的能在前十名就非常感謝啦,還有兩天翻倍時間噠。明天,我會給司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