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那身淺綠衣裳,目光從腳掃到臉上,隨後停留在凸起的部分,心裡的悔意再次迸發:我記得那會褪下她的衣裳,那裡一隻手掌,額,有個疑問,到底能不能握的住?
“要死啦你。”雨菲捏著拳頭嗖的一聲揮了過來,我下意識偏頭躲過一擊,雨菲轉身憤憤然離去,臨行不忘回頭痛罵“你個色胚。”留下羞憤不已的我兀自慚愧。(盯著姑娘家胸部遐想連篇,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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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齊聚一桌的早餐讓人說不出的愜意,居家生活,其樂融融。
老胡一手饅頭,一手捧稀粥,喉結上下翻動,吃的咕咕作響,滿足的打了個飽嗝,隨後端坐在椅子,剔著牙問道“昨天晚上你們都許什麼願了?”“咳咳……。”我剛喝進的一口粥嗆了出來,不住咳嗽,好一會功夫才緩過勁,“太洋,你心虛個啥?”老胡一臉好奇的問我,我給了他一個白眼,默不作聲。
“我愛的人跟愛我的人天長地久、永不分離。”老胡晃晃腦袋,念出這番話微閉眼簾,似沉醉美好的假想,“老胡,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崇高的愛情理想了?”靠,老胡的愛情觀都有了,母豬真能上樹了,“不是我許的。”老胡悠然說著,目光撇撇對面,雨菲憤怒的咬了一口油條,嘴唇沾著一抹油膩,見我看她,臉色轉為緋紅,烏黑的眼眸滿是深情,我有點不堪其炙熱,埋頭喝了口粥,潤潤嗓門。
“只愛我一個,那個願望誰許的呀?”雨菲再次提及時,我背後冷汗涔涔,涼颼颼的寒人。昨晚,當雨菲好奇追問那條橫幅時,我的心同樣提到嗓子眼。在這以前,我以為白靈接受了我的追求,也同樣認可了雨菲的存在,最終便能大小通收,享齊人之福。當白靈的願望曝光時,我才知道,自己真是痴心妄想。白靈的信條裡,愛是唯一不可分享的。
依依小聲的說道“是白姐姐許的”這個回答被禮花綻放的嘈雜所淹沒,餘下我劫後餘生慶幸不已的自得,我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害怕白靈願望被雨菲知道的理由,為什麼?然而當雨菲再次問起時,我還是一陣後怕。
“是我許的。”白靈鏗鏘的回答落在我心頭,擲地有聲,我佯裝不知情埋頭繼續啃食,抬抬眼,雨菲白靈各自吃著飯,沒有假想中兩人目光灼灼盯我瞧的情形,僥倖中一種莫名的失落盪漾心頭。
“我一會回去。”白靈放下碗筷,輕聲說道,“白姐姐,留下來吧,沒了你我會無聊的……。”雨菲一臉不捨的說道,“菲兒,我離開很多天了……”白靈小聲的解釋,“師妹,留下來吧。”我勸說,然而這句話被兩女的談話掩蓋,白靈頭都不偏一下。雨菲繼續規勸,我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這才知道被兩女漠視了,心虛更甚,腦袋嗡嗡一片,入眼,老胡嘴角掛著奸詐的詭笑。
“我送你。”客棧門口,白靈跟淡煙、雨菲、蕭寒、老胡依依惜別。我一整個早晨抑鬱籠罩,精神萎靡,說出的話完全可被人忽視,這會如此篤定的大聲出口,頓覺神清氣爽,肝膽雄壯。白靈不言語,翻身上馬,我乾脆利落,也躍上馬,引起一陣低呼——眾目睽睽下,旁邊還有一隻馬的情況下,我躍上白靈的馬匹,緊挨著她。
不顧身後雨菲老胡等人的愕然,同樣不理會白靈的驚訝,牽動韁繩離去。隱約聽到身後老胡罵罵咧咧的聲音“靠,不就想揩油嗎,至於吼那麼大聲,壯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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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世界,懵懵懂懂,說不出孰是孰非。白靈跟雨菲就像深海里的漩渦,而我處在他們交接的地方,不知最終往哪陷落。
昨夜許願樹下,雨菲老胡找到我們後,我跟白靈結束牽手的狀態,也終結了曖昧的關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