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雲門穴,行至脘中;乳中穴,行至右乳;肩骨穴,至右肩膀外側……上行至右手腕裡側殘缺穴,再行至右肩膀裡側雲門穴,至兼泉穴,至承漿穴,再回舌心順行至心部聚泉穴,如此運轉九周天後再逆行九周天。
凌海靜心地去運轉內息,在做完前一個坐勢五遍後,體內的先天真氣似有點異常。當按照牆上所刻執行線路行走時,先天真氣竟跟著緩緩遊動,當逆行時,先天真氣居然奔湧如潮,行至第九周天猶沒有停止之意。凌海猛地又一順行,先天真氣如決堤般全部湧入丹田,“轟”地一聲,凌海腦袋一震,嘴角流出血來。這股先天真氣的力度實在強霸,居然使凌海的經脈有所震動,也使體內積下的一口瘀血吐了出來,凌海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那團先天真氣終於讓他給降服了。
然後他又按照立式,和臥式進行修練,時間竟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當他收功時,面前堆滿了微紅色的石鐘乳,還有一張美麗的面孔。
“收功了,這是可以吃的石鐘乳,是龍降天老前輩遺言說的,說這種石鐘乳吃了不僅可以增強人的體質,而且還可以培養出先天真氣。剛才我吃了一些,很好吃,所以我拿一些回來給你。”孫平兒溫柔地道。
凌海一下子把孫平兒摟在懷裡親了一口,笑道:“有沒有你那小舌頭好吃啊?”
“你盡使壞,不跟你說了。”孫平兒紅著臉道。
“平妹,你對我真好,叫我這一生怎麼還得清。”凌海深情地道。
“我不要你還,我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孫平兒眨著小眼道。
“我今生今世永遠愛著你,真的。”凌海激動地道。
“我相信,海哥。”孫平兒偎在凌海的懷裡道。
“來,我們倆一起吃吧。”凌海將一小塊微紅的石鐘乳放到孫平兒的嘴裡道。
孫平兒也拾一小塊放到凌海的嘴裡道:“味道怎麼樣?”
“好吃,好吃。”凌海歡快地道。
“好吃便多吃一點。”孫平兒溫柔地道。
“對了,海哥,龍前輩的遺體便在那邊的一個小洞裡面。”孫平兒似乎記起了什麼,接著說道。
“哦,那我們過去祭祭他,想當年我最佩服他的那絕世神功,我還經常聽爺爺說過,那時人品、武功雙絕的英雄人物不多,但最出眾的要數塞外雙龍兩位前輩了。”凌海道。
“是啊,以兩人之力殺得各派落花流水,真不簡單。”孫平兒也敬佩地道。
這是一個很乾燥的石洞,也很通風,有幾縷陽光斜射進來,白雲、遠山這裡都可以看到。龍降天的遺體已只剩下一副骨架,在這石洞左壁的一個凹洞中。骨骼呈臘黃色,這是很少見的,但凌海卻知道,這骨骼並非本來就如此,只是龍降天是因為中了劇毒,而強以內力壓住,最後依然被毒氣滲入骨髓內的結果。這是一種由三樣不是毒物的藥物所組成,先是亂人本性,到毒物侵入骨髓便會死亡。而這藥有一種特性,那就是你不用內力鎮壓便不會滲入骨髓,亦即是說你不想死便得瘋,不想瘋便得死,而龍降天選擇了死。凌文風也是中了同樣的毒,所以凌海見到這一副骨骼便想起了他的父親,想起他的仇人,他的雙目充滿了恨火,連孫平兒也嚇了一跳。
“怎麼了?海哥。”孫平兒關切地問道。
“龍前輩是中了一種絕世奇毒而死的。構成這種奇毒的三樣藥物本身沒有毒性,但把它們同時泡在酒裡喝下去便成了奇毒。我父親在臨死之前就是中了這種毒,否則我父親也不會死的,絕不會!”凌海滿腔怒氣地說道。
“你是說殺害龍前輩的兇手和使你家滅門的兇手是一個人?”孫平兒驚問道。
“也許,但至少他們是一夥的,或者他們是師徒。”凌海冷靜地分析道。
凌海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