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
這蒼山月倒是個自來熟加話嘮,話匣子一開便和妙嚴扯了一大通,妙嚴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得訕笑應對,卻是他不喜別人擅論自己師尊。索xìng仙羅殿不遠,穿過雲華峰,再過三座殿宇便到了。
仙羅殿不大,中間大堂裡側有兩扇門,各自通往器堂和經閣。堂上影壁之下,擺放著一張長桌,長桌後面,一個年長的道者正以收支桌地打著瞌睡。桌上卻是亂七八糟的隨意扔這竹簡、書卷等。
二人走了進來,那老者也不曾有半點反應。蒼山月卻是不待行禮便徑直跑過去使勁把那桌子一拍:“老頭,你又哄騙與我,今天找你來算賬了。”
“哎喲喂,哪裡來的野小子,這般不積德,沒看老道睡的正香麼。”老道士被蒼山月一拍趴到了桌子上,驚醒了過來,掙扎起身來,睡眼惺忪的大喊。
“怎麼又是你這娃娃,你都到老道士我這裡攛掇了三把好劍去了,又跑來做甚?”老頭一看清了蒼山月,一臉怒意道,“當道士真不敢讓常冬瓜罰你麼?”
“正要請師尊出面才好,”蒼山月也是憤憤不平,“你這老道,還前輩呢,誆我三次,次次都說是絕世好劍,結果呢,每次練不到三天就斷了。這把什麼勞什子天堂聖劍也是,你看又斷成兩截了。”說罷不知從何處弄出來了兩截斷劍,往那桌子上一扔,寒光四溢,斷口卻是如稀泥一團。
“好劍。”妙嚴在後面見得這斷劍,眼光一跳。這劍怕是鋒利非比尋常,怎地到這蒼山月手中就成了垃圾了呢。
“哎喲喂、哎喲喂,你這個敗家的娃子,這麼好的劍都被你弄折了,你這是造孽啊,雲華宗就是金山銀海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老頭捶胸頓足的拿著兩截斷劍哀嚎不已,彷彿死了心上人一般。
蒼山月一看這老頭叫的這般傷心,言語不免弱了幾分:“這分明就是中看不中用好吧,也算好劍?我才砍了三劍就斷了。”
“你這敗家的娃子,又拿去對著那聖焰焚天碑練劍了吧?那不是找死嗎?什麼好劍也經不住你這麼摧殘啊。”老道繼續痛心疾首的道。
“可是我師尊說了,您挑著給的好劍,是絕對能在那裡練的。”蒼山月悶著頭道。
老道一聽跳起腳來:“好個常冬瓜,這是拐著彎的坑老道呢,不就是搶了他一頭犀牛崽子嗎?這般記仇,可憐我三把好劍啊。”說著沒好氣的對著蒼山月道:“二樓有一柄天一劍,拿的動就快滾去拿。”
蒼山月笑的跳了一下,叫道:“謝師伯,謝師伯。”說著還指了指妙嚴道,“弟子這就去了,不打擾您忙了哈哈哈。妙嚴師弟有空來坐忘峰坐坐啊!”說完便跳著往右首的門內竄進去了。
“一定一定!”妙嚴寒暄道,那蒼山月已笑著跑遠了。
“快滾快滾,你這兔崽子,每次就沒個好事。”老道沒好氣的道,“你是哪一峰的,報名字,留影牌拿來。”後面這句卻是對妙嚴說的,言語也不甚好,想是被那蒼山月師徒氣慘了。
“弟子天波峰妙嚴,拜見師伯。”妙嚴抱劍行禮道,說完將自己的留影牌遞了過去,那老者卻是盯著手中的血飲劍連連直看。
“弟子築基初成,特來挑選兵器法決,還望師伯通融。”妙嚴見老道士沒反應又道。
“無雙都能教徒弟了,這世界還真是稀奇。你這把劍怕是可以放進去做鎮殿之寶了,怎麼還要選兵刃。”老道士一邊嘀咕一邊將留影牌還給妙嚴道。
“師尊有命,不敢有違,特來取飛煙劍。”妙嚴也不想一件件去找,索xìng先說出來,問問這老道。
“哎喲我滴個乖乖,今天老道是造什麼孽啊,剛說鎮殿之寶鎮殿之寶就要被人拿了,有沒有這麼背啊。”聽了妙嚴的話,老道士如喪考妣地叫道,順手丟給了妙嚴一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