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濃濃殺機,劍氣縱橫,血sè劍光竟然全部變成烏sè劍氣,劍浪倒卷,三道激shè而來的強烈氣勁竟然同時破碎。黑衣人身劍合一與妙嚴血飲重重斬在一起,然而血飲劍卻勢不停歇,飛快反轉,道道劍氣如狂風捲落葉,遍掃對方。
身形換動,無數劍氣擊打在黑衣人身上,卻激起一陣陣耀眼的金芒。黑衣人雖然被狼狽擊退,但是卻沒有受到太重的傷害。
“原來是頂著防禦法寶,出來做賊,還當烏龜,閣下委實個xìng啊!”妙嚴一劍破敵,卻劍下無功,不由出言譏諷道。
黑衣人冷哼一聲:“狂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rì便叫你命喪於此!”聲音沙啞至極,如同乾咳。一聲長嘯,黑衣人也不怕驚擾到外人,手中長劍立於身前,劍光如蓮花盛開,花開十一瓣,中間花蕊處立著正是黑衣人的佩劍,一陣劍芒將其籠罩,妙嚴望眼看去,卻只能看到無數金sè劍蓮,見不到半個人影。
“焚天劍蓮!”“喝呀!小子,受死吧!”
來勢洶湧,分不清哪一道是真,哪一道是假。血飲劍飛騰婉轉,擋住一道道來攻劍氣。每擊散一道劍氣,卻又分化出無數朵劍蓮,無數道劍氣,無窮無盡。妙嚴頓時險象環生。
“意難平,怒劍狂濤!”
一聲暴喝,血飲劍狂震不已,妙嚴全身真氣湧動,一捏手印,天神眾怒,風雲變sè,三道疊浪澎湃而起,滾滾向外,三道疊浪過後又是六道疊浪,六道疊浪過後又是九道疊浪,劍氣如海,四面八方盡數排空,洶湧而來的劍蓮與劍浪碰撞,爆發出一陣陣刺眼的光亮,拉的老長老長,尖利至極。
十八道劍浪之後,妙嚴印訣變換,緊接著一劍橫掃。
“歧路多,劍意平川!”
狂風怒號間,血飲劍暴漲萬丈,劍出如天地皆雪,蔓延四方,有如此方小天地皆被切割,裂出種種虛空波紋,眨眼之間便斬到黑衣人身前,劍斷,金光湧起只一瞬便化為片片光片灑落四周,黑衣人立受重創,袍服之下隱隱有血跡蔓延。顧不得渾身傷勢,厲叫一聲,身形突然血光一閃,化作一道驚鴻掠影shè入天外,消失無蹤。
妙嚴連出三劍,全身經脈真氣古蕩的異常痠痛,連立身都不穩,趕緊落到旁邊山峰之上,林中隨意尋了個地方,打坐調息。
“想不到這天路劍歌如此耗費真氣,若是十劍齊出,怕是我非得到元嬰期才行,如今最多三四劍便是極限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妙嚴才穩定體內的情況,功力已恢復五層,但是對於之前的爭鬥卻是心懷餘悸,“那黑衣蒙面人膽敢在明心劍宗內部動手,想來肯定是有什麼依仗或者後手,可是我是初次下山,之前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為何會有人想殺我呢?難道與師尊昨rì的異常有關?”
苦思良久想不明白,妙嚴收拾了一下,徑直往天極峰去了。夜空之中,月華照耀,偶爾還能聽到有人對月當歌,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凡正常。
回到天極峰留香院已是丑時將過,眾位師兄都已經休息了,妙嚴也正yù回自己屋,忽見後院之中,一女子正獨步徜徉於月光之下,聖潔之姿,群芳暗淡,正是無塵仙子玉無雙。妙嚴趕緊過來見禮。
玉無雙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妙嚴走到近前了她才朝他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卻是發現了什麼。
“你身上有血氣,大晚上的怎麼和人動起手來了?”玉無雙眉頭緊蹙,最近似乎出了山門事事不順,連這個平rì裡最為老實的徒弟最近也不老實起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血飲劍出鞘必見血,讓你不要輕易動用的嗎?”
妙嚴心中叫苦,師尊最近幾天好像很是煩惱,自己又惹來麻煩了,無奈回道:“弟子今rì去找劍雪,在廣陵橋上耍玩了一rì,晚間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