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宋塵書生意氣,揮斥方遒,傲然的回答讓李傾政在旁邊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小子平時有這書生意氣可以,可是現在還是這樣得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得儀態,要是惹惱了坐在團椅上的那傢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李傾政不停的給宋塵打眼色,可是宋塵卻是熟視無睹。
非但是視如無睹還反過來好奇的問道:“李子,你不聽的朝我眨眼睛幹嘛?眼睛不舒服?”
李傾政一聽到這句話,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他孃的自己要往火坑裡跳你別坑我啊,有你這麼笨的傢伙嗎?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李傾政更加頭皮發麻,那椅子上的中年人威嚴的問道:“李傾政,你是真的有眼疾?”
李傾政如遭雷擊,心裡暗暗的腹議:你這是在逗我玩呢?以你的修為還不知道一入歸脈,凡人的病痛幾乎就算是斷絕了,怎麼可能會有眼疾?
李傾政心裡發苦,只有硬著頭皮道:“小子未曾有任何的眼疾。”
“那你為何頻頻朝宋塵眨眼?”
“這”李傾政頓時語塞,不知道如何作答,總不能說我給他打眼色讓他不能觸怒您老吧。李傾政一下子愣在當場,不一會兒便是滿臉通紅。
“嗯?為何對本尊的發問置若罔聞?”
中年人鋪天蓋地的威勢隨著這句話席捲而來,李傾政如同那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不斷的遭受著巨浪的席捲隨時都會船覆人亡。不到一會兒,李傾政的臉上就由通紅變成煞白,身體抖若篩糠。
“哈哈哈哈,為師也就不再逗你們了。”就在李傾政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坐在團椅上的那中年人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那如同山嶽一般的壓力頓時收斂。
李傾政長出一口氣,剛剛在那無邊的壓力之下,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李傾政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團椅上暢快大笑的中年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根本沒有想到面前這個掌握瞭如此重的權柄和如此高深的修為的中年人竟然是如此的風趣。
不光是李傾政三人,還有站在一旁的六個黑袍人雖然面上是一派平靜,但是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沒想到一向是存在於傳說中的宗主竟然是如此的風趣,跟傳聞中鐵血殺伐的兇名完全對不上號。要知道在雲荒中,只要提到了宗主的名字,所有的修者都會不由自主的抖上三抖,如此兇名可見一斑。
“雖然是在撩撥你們,但是這接下來的問題我還是要問下去。李傾政,現在你可以不用給宋塵打眼色了,少年有少年意氣,不一定是壞事。當然,你要還是想打眼色的話,就跟我打吧。”說完,那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還促狹地朝著李傾政擠了一下眼睛。
李傾政愕然的愣在當場,哭笑不得。
“宋塵,現在我有第三問,何為修行?”
宋塵還是那一副臭屁的樣子,昂然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即為修行。”
雖然那中年人不再故作威嚴刁難三人,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對宋塵的回答做出任何的點評。接著轉過頭問餘意道:“臭魚,對了,你的兄弟們是這樣叫你的吧。”
餘意愕然的點點頭,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那好,臭魚,現在你來回答我的問題。第一問,何為生?”
餘意被剛剛中年人那不按常理的樣子給弄迷惑了,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才不確定地回到道:“風流水轉為生?”
丰神俊朗的中年人對此不做任何評價,接著問道:“第二問,何為死?”
“風滯水竭為死。”
“第三問,何為修行?”
“藏風聚水,觀天文察地理即為修行。”
三個人三個一模一樣的問題,三種截然不同的答案,說不出來誰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