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然有幾分孤寂,如今多了個嬌滴滴的妹妹,是十分歡喜的,把哥哥的架子擺的足足的。
茂哥兒還好。只看著承德。盛哥兒卻好奇的想伸手摸摸承德露在外面的小手。可還沒摸上去就被效賢啪的打掉了手:“不許亂摸,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盛哥兒委屈道:“她的手好小啊,我只是想輕輕摸一下。”
效賢瞪著眼睛:“摸一下也不成,她是我妹妹。你經過我的同意了麼?”
盛哥兒不服氣的嘀咕:“那你打我的時候也沒經過我哥哥的同意呢。”
徐妙筠和伯讓聽著孩子之間的童言稚語,頗覺有趣,留了茂哥兒和盛哥兒吃飯,等到下午從弘文館回來,安舒又借了宮裡的地方請茂哥兒,效賢,張序之和盛哥兒吃酒。
張序之已經是十七歲的少年了,如今還是整日跟著一群半大的孩子一起唸書,心裡是很不高興的。偏偏謝玉樹對他管得嚴,張颯也發了話,說讓他下場考試,掙個功名回來光宗耀祖,如今安舒請喝酒。他便悶悶不樂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灌。
安舒如今也有十三歲了,性子雖然仍舊有些張狂,卻不似小時候那樣仗勢欺人了,跟效賢和茂哥兒的關係也不錯,今日說是請喝酒,其實也就張序之多喝了兩杯,他陪了一杯,剩餘的幾個都是喝得桂花甜釀,倒是盛哥兒眼巴巴的瞅著,很想嚐嚐酒滋味,安舒端著酒杯逗他:“喊我一聲好哥哥我就讓你嘗一口。”
效賢道:“你惡不噁心啊,還叫好哥哥呢,跟誰學來的這幅做派?”
安舒嘿嘿直笑:“哼,一群小屁孩,等你們長大了,哥哥,不對,是叔叔帶你到那好地方去見識見識。”他比效賢高了一輩,經常拿這個說事。
效賢不理他,張序之卻嗤笑一聲:“毛都沒長齊呢,還要去見識見識,自然也只能見識見識了。”
效賢哈哈大笑起來,安舒惱羞成怒,道:“知道你毛長齊了,也見識過了,何苦來向我們炫耀。”
見張序之不理他,臉紅脖子粗的要衝過去算賬,效賢拿筷子敲著酒盞起鬨,茂哥兒直接捂住了盛哥兒的嘴巴:“都不是什麼好話,聽不懂也別問,仔細母親知道了打你。”
盛哥兒悻悻的把話嚥了回去,跑到效賢跟前跟著敲筷子起鬨。
正鬧著,繡娟過來了,她是徐妙筠身邊最得力的且有品級的女官,就是效賢見了也稱呼一聲繡娟姑姑,其餘人也都站了起來問好。
繡娟笑道:“娘娘怕各位少爺喝多了酒,尤其是盛少爺,年紀還小呢,吩咐奴婢送了些酸筍火腿湯來給諸位少爺壓壓酒。”
效賢笑道:“姑姑放心,我們並沒有喝酒,都玩呢。”
繡娟一笑,吩咐宮女把湯端上來給幾個人喝,就這一會的功夫,一扭頭,才看到盛哥兒捧著安舒桌前的酒盞傻笑:“這個好好喝啊。”
繡娟驚呼一聲,趕忙上前檢視,那酒盞雖然不大,可也不小,盛哥兒這個年紀一口氣喝下去,肯定受不住,這會已經面色潮紅,只知道呵呵傻笑了。
徐妙筠知道後有些擔心,想讓盛哥兒在宮裡住一晚,別再出門吹了風招了病,被伯讓攔住了:“一直都是回去的,這次不回去,你嫂子擔心不說,若是知道盛哥兒喝醉了,心裡肯定不高興,還是讓他回去吧,多派幾個人跟著便是。”
徐妙筠嘆了口氣,有些喪氣:“我也弄不明白,好好地怎麼變成這樣了,隨便做一件事還要掂量來掂量去的,可真是累啊。”
伯讓笑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叫你嫂子心細呢。”
徐妙筠瞪了他一眼:“不許說我嫂子的壞話。”
伯讓無語:“惹不起我可躲得起,去看我們家柔柔去。”
伯讓對柔柔十分疼愛,時常親自抱著哄著,有時候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