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殺了你。正當喬第三夜這麼想著的時候,亞伯就走進鞋帶酒吧,經過喬的吧檯凳子旁。
問題是,亞伯很少走進小巷裡,就算走進去也一定有四名貼身保鏢隨行。就算你能透過保鏢那一關,真的殺了他‐‐喬不是殺手,他搞不懂自己他媽的一開始幹麼要去考慮殺亞伯&iddot;懷特‐‐你也只是破壞這個企業帝國,害到了亞伯&iddot;懷特的那些合夥人,包括警察、義大利人、馬塔潘那一帶的猶太黑幫,還有幾個真正的生意人,包括投資在古巴和佛羅裡達蔗糖業的銀行家和投資人。在這麼小的一個城市裡害一個企業出軌,就像是用剛割出傷口的手去餵動物園的野獸,完全是找死。
亞伯看了他一眼。那種眼光讓喬心想,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我搶了他。知道我想要他的妞兒。他知道了。
但亞伯只說,「可以借個火嗎?」
喬在吧檯上劃了根火柴,幫亞伯&iddot;懷特的香菸點了火。
亞伯吹熄火柴時,把煙吹到了喬的臉上。他說,「謝啦,小子。」然後走掉了,那人的面板自得像他的西裝,嘴唇紅得像是流出又流入他心臟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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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劫後第四天,喬遵循直覺,回到那個傢俱倉庫。他差點錯過了她;顯然這一帶的女秘書下班時間跟工人一樣,走在堆高機操作員和裝卸工的大塊頭陰影下,那些女秘書們顯得特別嬌小。男人們穿著骯髒的外套走出來,肩膀上垂掛著裝卸手鉤,大聲講著話朝年輕女人擠,一路吹口哨,講些只有他們才會笑的笑話。不過那些女人一定早就習慣了,因為她們設法成群走出男人的包圍,其中有些男人跟在後面,有的男人落後了,還有些脫隊走向碼頭上公開的秘密‐‐那是一艘平底船,從禁酒令生效的第一天開始,就在賣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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