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錐聞言怒道:“四位不要逼我姬天雄過甚。”
李明仁冷笑道:“我們原不想逼島主,現在該走了。”
東海島主姬天雄冷聲道:“只要你們走得了。”
四人聞言一怔,一齊抬眼向窗外一望,只見百鳳女正冷然站在視窗,不過,她臉色反而比姬天雄平靜安詳得多。
李明仁有恃無恐的笑道:“姬夫人大概來了不少時侯了吧?”
百鳳女冷冷的道:“我來看你們怎麼死法。”
刁島主笑道:“姬夫人不替愛女擔心嗎?”
百鳳女笑道:“儀兒的小手,如被你那雙汙爪握住這麼久,早就驚醒了,那會一直動也不動?”
四人聞言心頭同時一震,直到現在,他們才想到這個問題,不由一齊舉目向床上望去,但卻看不到頭,
東海島主姬天雄心中也是一動,凝目一望,只見那雙潔白如玉的手腕上,豁然戴著一支黃色的雕龍玉鐲,心中登時明白過來,不由狂笑一聲道:“哈哈……四位空得意了一場,老夫卻白緊張了半天,四位不是要走嗎?現在怎麼還不動身呢?”
東海島主姬天雄態度一變,四人就知不妙,刁島主手上猛一運動,緊握住燕少玉左手門脈,企圖阻住他運功,左手一伸,拉著棉被猛然向下一扯。
棉被一啟,突見掌影一閃,接著拍!的一聲,刁島主悶哼一聲,跌出四五尺遠,臉上血肉模糊一片,半天爬不起來。
其他三人。一見床上站著燕少玉,不由駭得連退數步,張口結舌,不知所云。
百鳳女一躍進房,順手把門關上,冷笑道:“四位不知打算怎麼走法?”
東海島主姬天雄氣極狂笑道:“哈哈!……四位不知還要不要做總島主?”
此是,刁島主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雙眼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見,其他三個島主見大勢已去了,拼命之心立生。彼此互看一眼,躍身退到東邊壁下,運功以待。
東海島主目注燕少玉從容的道:“少玉,你既然早巳看出他們的陰毒,還不早說,也免得老夫再擔心一場。”
燕少玉笑道:“伍島主已用行動告訴過你了,但你卻不相信,因此,我以為用事實證明要好得多。”
百鳳女道:“你就準知他們一定來找儀兒?”
燕少玉道:“我們這些人中,唯一能關聯大局的而他四人能對付得了的,只有鳳儀一個,所以,我與天羽都猜測他們可能來找鳳儀,但卻沒料到時間會這麼準確。”
三人侃侃而談,直似聊天,根本就沒有把四人放在眼裡,由燕少玉口中,四個島主知道自己四人的一切,全都落入了他的圈套中,一股恨意,全拋到他的身上,李明仁冷喝一聲,飛身出掌向燕少玉劈去,道:“老夫先宰了你再說。”
冷漠的笑了一聲,燕少玉身子一側,右腳閃電踢出道:“閣下還差得遠!”
砰!然一聲,李明仁胸口中他一腳,跌出四尺多遠,恰好落在東海島主姬天雄面前,姬天雄早巳恨透了他們,見狀猛然俯身探手,閃電抓起李明仁雙足,目中冷芒如電一閃,喝道:“李明仁。老夫那裡錯待你了。”聲落雙臂向外一揚,只聽卡嚓,一聲,挾著一聲慘號,李明仁硬生生的被劈成兩半,鮮血淋漓滿地。
其他三個島主,見狀直駭得全身一戰,刁島主硬生生的道:“姬島主,你……你狠得下心嗎?”
東海島主姬天雄甩手把兩片人體摔在地上,冷酷的道:“刁明儀,下面的一個就是你。”話落舉步向三人走去。
其他兩個島主見狀駭然叫道:“姬島主,我們……”
東海島主姬天雄陰冷的說道:“放開朗點,老夫要活劈你們,你們自然有權利反抗。”
“島主,你真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