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金國親近,只是扎利為了奪位這才與西夏有了交情,想來野臺與西夏定是水火不容,找他幫忙應當是不難。不過這個念頭剛與明珠一商量,也就作罷了,想哪野臺昔日如果沒有被扎利殺死,現在一定是風聲鶴唳,躲藏的極其隱蔽,李文軒與明珠又都是外來的生面孔,扎利如此處處佈防都找不到野臺,李文軒與明珠想要找他,幾乎就是難於登天路。
並且野臺昔日雖為老族長的長子,族長之位的繼承人,但是一戰敗過之後,實力想必所剩無幾,如今能否借勢也難說。
李文軒與明珠將一番心思推演下來,卻是沒多少收穫,不免有些失望,此時唯一還算是如意的事情,就是這些克烈部的武士雖然排布的算得上是十步一崗,但是畢竟都是普通人,只是比較強壯一些,力氣大一點,使得一手差不多的拳腳。真正的說起功夫來,與李文軒還有明珠想比,卻是差的太遠。他們雖然人多,但李文軒和明珠想要在她麼身邊隱匿蹤跡卻不是什麼難事,不知道多少次,兩人就在這些守衛身邊丈餘之內飄然經過,這些守衛卻是沒有一個能察覺到半點不妥。
不過也並非一路順風,等兩人到了關押俘虜地方的外圍,卻是無法再靠近了,因為哪裡的守衛實在太多,比白天跟蹤來的時候多了一倍不止,而且一個個全都睜大了眼睛瞪著外面,放眼望去,四周沒有露出一個死角,面對這等場面。李文軒與明珠想要無聲無息的進去,就是輕功再好也沒用,除非能上天遁地。
一時間兩人都有點洩氣,但是就此折返卻又不甘心,特別是明珠,明珠現在急於知道依蘭公主的相關訊息,但西夏人那邊沒有公主的下落,在克烈部裡面也未曾聽說與依蘭公主相關的傳聞,所以入手的線索只能是這些被俘計程車兵了,現在如果有人能曉得公主的一絲資訊的話,也只能是他們。
明珠急的團團轉,幾次都想要殺進去,李文軒只是搖頭,兩人都知道如此絕對不可為,但是如此眼巴巴的再外面看著,也著實叫人著急。
就在兩人猶豫著是要繼續等待機會,還是先行折返,日後再圖時候,在遠處隱約傳來了幾聲馬嘶之聲。
草原部落中馬匹甚多,即便是最窮苦的人家也有那麼一兩匹馬,所以大晚上偶爾有些馬嘶之聲倒不是什麼奇怪之事。
不過這馬嘶之聲卻是由遠及近,並且還伴著牧人的叫喊,聽聲音很是驚慌,隨後循聲望去,只見一人一馬正從遠處向著關押俘虜的這邊靠近了過來。
不過這一人一馬卻是狼狽不堪,那匹馬甚是健壯,這樣的高頭大馬莫說在南方少見,就是在這部落中有的也不多,不過此時這馬匹不知道是被什麼給驚到了,狀若電路昂,時而前蹄並舉,時而後蹄齊躍,一會向前猛衝幾步,再過會又轉移猛轉著圈子,想要將它身上的騎士給顛下馬背。
李文軒自忖面對這樣的馬,自己早就被顛下了馬背,不過此時馬背上的那騎士,應對著如此瘋馬,倒也有幾分本事,雙手牢牢的抱住的馬的脖子,同時雙腳箍住馬身,身形下墜,儘管頭髮披上,衣衫凌亂,始終不曾離開馬背上半點。
李文軒不禁點頭道:“這人的馬術當真不錯。”
明珠點點頭,隨後想了想又道:“這人只怕功夫也不錯,尋常騎士就是騎術再怎麼精純,但是畢竟人力有限,不能與馬匹比擬,我看這人要不是有十多年的功夫底子在,早就摔了下去。”
李文軒隨後也道:“嗯,你說的事,我只看他騎術好,卻是將這一層忘記了,還是你細心。”
聽到李文軒稱讚,明珠今晚上總算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這笑容很快就被嚴肅替代,因為驚馬載著馬上的騎士,向她與李文軒的藏身之地奔了過來,如今李文軒與明珠是隱匿在一干草垛之後,驚馬要是衝過來,兩人必定露陷。
李文軒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