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刀就是這樣造成的?”
蠻荒龍女略一頷首,接下去說:“這兩柄金彎匕,是我同另一個苗女,也就是刻著名字
的‘仙奴金蒂’做湯餅的數千斤銅鐵提煉冶制,因我們倆家在苗疆都是名門望族,收的銅鐵
特多,足足煉了十年,到我倆十歲之時,才行了受刀禮!所以也特別犀利,在苗疆也少見。”
裘若蘭像小孩聽故事一般,聽得津津有味。
銀龍也聽得入神,靜靜的不發一言。
蠻荒龍女停了一停,又嘆了口氣,才又如怨如訴的說:“我與‘仙奴金蒂’巧在同年同
月同日生,受刀禮又在一個巫壇舉行,那時苗疆之人,誰都誇我倆是一對姊妹花,又是門戶
相當,不但在受刀禮那天結為異性姐妹,而且互換‘金彎匕’,定下香火緣!”
蕭銀龍像是霍然大悟,陡然說:“噢!是了!殺害我師父的,一定是耶個‘仙奴金蒂’
的女人!”
裘若蘭霍的一驚,急聲問:“可是!她為甚麼要殺我師父呢?”
蠻荒龍女嘆了口長氣,光彩閃閃的星眼,又有了水跡,緩緩的說:“孽障!”
蕭銀龍劍眉一蹙,忿忿的說:“前輩!仙奴金蒂………”
蠻荒龍女一擺手,止住了銀龍的話,又幽絲的說下去:“我與仙奴金蒂長大之後,一直
親如姐妹,她因是武林世家,練成一身好功夫,我因天生異秉,也是苗疆揚名健女,兩人出
落得鮮花似的,不知顛倒多少苗疆少年,但我倆互相規勉,絕不嫁苗疆庸碌之輩!”
裘若蘭原是女兒身,因此小嘴一鼓,同情的說:“這是自然!”
蠻荒龍女望著若蘭嘴唇一動,似笑非笑的又說:“平靜的苗疆,終於起了波瀾,忽然來
了一個漢族青年,不但人材出眾,而且武功高不可測,數月之間,威震苗疆,未逢敵手。”
裘若蘭急忙插口問:“前輩!你同那位仙奴金蒂可向那位漢族青年挑戰?”
蠻荒龍女神色一動,恨聲說:“就壞在那次挑戰上………”
蕭銀龍慌急的問:“前輩!你失手了!”
“沒有!”
蠻恙龍女有回憶的甜蜜,也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憂容,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仙奴金
蒂的“金彎匕”被他震出手,我與他一連三天三夜,除了各用些野果之外,足足換了千招,
沒有分出勝負!”
裘若蘭更加聽得聚精會神,幾乎跳起來,迫不及待的問:“後來呢?”
蕭銀龍也睜大了一雙朗星似的眼睛,瞧在蠻荒龍女的臉上,一眨也不眨。
蠻荒龍女貝齒咬了咬下唇,略一沉吟說:“後來,我們三人成了不打不相識的知己,在
苗疆遊遍了窮山惡水,在溪邊洗腳,清潭戲水,月夜高唱,清晨舞劍,的確過了一段多彩多
姿的日子,令人追憶溫馨猶存的歡娛歲月!”
裘若蘭黛眉深鎖,紅起粉面,脫口說:“男女之間,這樣恐怕要引起了情絲纏綿!”
一言中的。
蠻荒龍女幽幽的說:“孩子!你說得對,日久生倩,我與仙奴金蒂無形中,俱都愛上了
那位人見人愛的漢族少年!”
蕭銀龍不以為意的說:“這也不難,他應該有所選擇!”
蠻荒龍女深深的吐了口長氣,說:“他選擇了,他發現我們倆同時愛上了他,他選擇了
三十六計的上計,一走了之,不聲不響的遠離苗疆,遁回中原!”
裘若蘭插口說:“前輩何不趕到中原,找他把事說清楚!”
蠻荒龍女神情一振,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