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的是,我怎麼就看上了你這個小笨蛋了?”故意這麼說,想挖苦挖苦這個小女人。
“……”宇突然就不說話了,我也才意識到自己的口無遮攔,剛想挽回得說上兩句。卻聽她說道:“怎麼?你還想反悔不成?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了去。”
她只是用淡淡的口氣,淡淡的說著,卻讓我的心跟著跳漏了一拍,滿滿的感動在心底。良久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沒有說話的必要,因為我知道她心裡有我,她亦知道我心中有她。只能說,此時無聲勝有聲。
回到北京後的第一個雙休日,便到那培訓中心上班去了,從早上8點半到下午5點半,一直都在和學員用英語交流。除了吃飯休息的午休一個小時,其餘的時間裡,我都在不停的說啊說的。等到下班的時候,已經是累的一句話都說不了,嗓子實在是疼的厲害。苦笑了下,原來這看似很好賺的八百塊,得來是如此的不易,說成是血汗錢,也絕不誇張。
我和宇都不是那喜歡嘰裡咕嚕說個不停的人,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會比往常獨處時,話多上些許。但大多數的時候,我們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一起,我上網,她看書,偶爾相視一笑,傻傻的兩個人。
我想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我絕想不到宇做老師的辛勞。很多次看她一臉倦容的窩在沙發上,我知道她上課辛苦,但並不瞭解究竟有多麼的辛苦。從沒有試過幾個小時不停歇的一直說話,直到最後連多說一個字,都覺著是件痛苦累贅的事兒。
走出培訓機構時,想打個電話聽聽宇的聲音,但又擔心她會聽出我有些沙啞了的嗓音,搖了搖頭只能作罷。
提到這個培訓機構,容我苦笑一下,因為那裡的諮詢師,也就是負責招生的老師,把我做了個所謂的‘包裝’。經過了個包裝後,我這個才剛剛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就搖身一變成了留英回國的碩士。自從我被‘包裝’以後,我就再也不相信社會上的這些個培訓機構了,因為實在是假得離譜。在那兒混熟了後,又聽別的教員說,那諮詢師將兩個看上去,長得稍稍老相點的應屆畢業生,包裝成了哈佛大學畢業的博士高才生。
過了很久以後,在和宇的一次聊天中,也提到了這個培訓機構的做假行為。記得宇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了句:“希,看到這種現象,你心裡會覺得不舒服,是因為你現在還是白色的。等到再幾年,社會的染缸染透了你,或許你也就見怪不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車上遇到小偷,偷了我上班打卡的胸卡,還有幾百塊錢。
錢倒還好,就是那胸卡里還藏著某人的照片。
哎,哎,哎……
怎麼就沒有察覺到呢?
技術變高明瞭?
明天改行,做小偷去!
第12章 狼來了的故事
第二天仍舊堅持去了培訓中心,導致的後果就是原本只是沙啞的嗓子,這下是徹底罷工了。我開始擔心,要是宇打電話給我,我卻說不出話來,該怎麼辦?那我要怎麼向她解釋,為什麼我的嗓子突然就啞了?
掏出手機給宇發了條簡訊:“宇,昨晚和寢室的同學一起去唱歌,結果把嗓子給唱啞了。這幾天都不能打電話了,就發簡訊吧。”
不一會兒,她回信了:“玩瘋了吧你?”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微微皺著眉頭,嘟著嘴巴,氣鼓鼓的樣子將這幾個字發過來的。
“是玩過火了。呵……”發了過去,就再沒收到她的簡訊了。我猜她是生氣了吧?氣我通宵唱歌,把嗓子唱得沙啞?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將在培訓機構打工的事,對宇有所隱瞞,或許是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曾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某天打個電話告訴她說:宇,去確認下銀行卡里的錢吧,是我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