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臉水,然後麥太太黑著臉跟她說了那件事的來龍去脈。
作者有話要說:
☆、娃娃親
原來當年麥兜兜在麥太太的肚子裡的時候,麥先生還是部隊裡的jie、放、jun叔叔,有一天和同一連隊的戰友景翼開玩笑猜測麥兜兜的性別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把話題上升到了聯姻這個具有前瞻性的層面上,景翼的兒子那時候已經三歲了,每天也喜歡圍著麥太太圓滾滾的肚子轉,調皮的時候還用手去拍麥太太的肚皮,景翼看著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的兒子,突然就若有所思的對一臉喜色的麥先生說,“老麥,要不,咱也來個娃娃親?”麥太太那時候愛死了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的小正太景行止,一聽到景翼的建議後氣勢豪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老景啊,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閨女就給你家行止做媳婦了。”麥先生乍一瞧見自家媳婦那麼豪邁的動作,嚇得心肝脾肺都抖了起來,忙不迭的爬起來走到麥太太身邊捉住她蓋在肚子上的手,心有餘悸的對因為懷孕而脾氣見長的麥太太說,“媳婦,這肚子裡可裝著老景家媳婦呢,咱不能嚇著她哈,咱不激動,不激動啊……”於是,就這樣,那時候還在麥太太肚子裡游泳的麥兜兜小姐被媳婦了,而年僅三歲的景行止則多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媳婦兒。
可是距離麥兜兜出生還有十天的時候,景翼就被調職去了另一個bu隊。麥兜兜三歲的時候麥先生也轉業到了現在這個城市,後來,麥先生和準親家景翼他們曾一度失去聯絡,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才再次聯絡上,久經重逢的倆老頭隔著電話眼含熱淚的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在掛電話之際,麥太太突然想起來當年那個總是圍著自己大肚子轉悠的小女婿,於是果斷的接過電話和景翼搞清楚了雙方兒女的感情情況,並且很愉快的敲定了下週的相親,而作為當事人的景行止和麥兜兜則絞盡腦汁也想象不出對方在自己記憶力到底有過什麼痕跡(廢話!連面都沒見過,能有個毛線痕跡!)。“你的意思是說,跟你相親的就是那個景行止?老是隔著肚皮拍你那哥們?”聽了半天,寧殊言終於理清了思路,於是若有所思的問道。“嗯,難怪我有時候總感覺有人拍我腦門,原來就是那倒黴孩子惹的禍!”麥兜兜這時候也吃的差不多了,終於解決掉碗裡最後一口飯後表情不爽的點了點頭,寧殊言被麥兜兜的邏輯逗笑,站起來用筷子敲了敲她的頭後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噢,感情你在你媽肚子裡的時候就自帶記憶功能了對吧,你家基因也太強大點兒!”“哼!反正我對名叫景行止的某小孩一點興趣都沒有,相吧相吧,看我到時候怎麼攪黃它搞沒他!話說,部隊是個好基地啊,不知這個叫景行止的傢伙是不是有很多好基友哇……”所謂飽暖思淫慾,麥兜兜剛吃飽思想就邪惡上了,她最後那幾句話聽得寧殊言差點一個趔趄把自己摔死,好不容易站穩之後才一臉痛心疾首的教訓麥兜兜道,“麥兜兜!jie放、jun叔叔神聖不可侵犯,收起你那惡魔般的意淫!”“切,jing、察叔叔不照樣神聖不可侵犯,你還不是用九陰白骨爪撲倒了池惟兮?”麥兜兜語氣涼涼的斜了寧殊言一眼,在寧殊言臉上發現了某種熟悉的訊號後識時務的逃之夭夭了,留下被她氣得怒目圓瞪的寧殊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寧殊言第三次看完牆上的掛鐘後,終於忍無可忍的對著還穩坐如山的池惟兮下逐客令,“池惟兮,都十點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聽了寧殊言的話,池惟兮終於捨得把眼睛從電視上收了回來,“噢,就十點了啊,那是該睡覺了。”說完動作自然的站起來走到電視前關了電視,然後回到寧殊言身邊拉起她的手就往臥室走去,寧殊言被池惟兮的動作弄的有點懵,好久才想起來反抗,使勁抽了抽被池惟兮握住的手,“池惟兮,那是我房間,你要睡覺回你自己房間!”今天早上的時候通知了物業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