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瑾妃娘娘?”
聽到燕青鳶的回答,項文煥雙眼一凜,瞭然道,
“原來你懷疑是瑾妃娘娘!怪不得剛才問到下毒之人的身份時,你會要本王回答你問題。可是擔心本王會同你心目當中的嫌犯有所關聯而存心包庇嗎?”
“是。”
看到項文煥已然猜出自己心中所有思慮,燕青鳶一面點頭,一面看著項文煥面孔上那兩道好不容易被自己撫平的眉毛再次皺做一團而不滿的伸出手去,
“不是說過不要皺眉的嗎?”
不耐的再度皺緊眉頭,項文煥在燕青鳶嚴重不滿的注視中鬆開了她的下頜,改而抓住她企圖觸碰自己眉頭的手臂,促聲問道,
“既說是瑾妃娘娘,有何根據?”
忍下手臂被滿心急切的項文煥緊緊抓在掌中所帶來的隱痛,燕青鳶難得的現出一臉正色,定定對上面前這張俊美無雙的面孔,定聲問道,
“王爺你相信我嗎?”
王爺夫妻,心有靈犀
“恩?”
燕青鳶的問題問的項文煥不由一愣。
“你,可信我?”
對上項文煥滿眼的詫異,燕青鳶上前一步,認真的重複道。
“本王在問你有何證據懷疑瑾妃娘娘?你卻來問什麼信不信你!信不信你和證據有關聯嗎……”
聽到燕青鳶只是反覆的重複著這麼一句廢話,項文煥登時滿眼急切和不耐,聲調愈加上揚的責難之中,忽然在燕青鳶的眸子之中難得發現如此認真的眼神,口唇當中不由一滯。
書房之中片刻的靜默。
電光火石之間,項文煥的眉眼之中倏而閃過一絲光芒,手掌猛然用力,對上面前隱忍不住而微微現出吃痛神色的燕青鳶道,
“又是直覺?”
“是。”
難得會和項文煥如此的心有靈犀,燕青鳶有心遞上一個沾沾自喜的笑容,可是手掌上傳來的感覺卻讓她疼的齜牙咧嘴。
“真是……”
聽到燕青鳶的回答果然如此,項文煥猛然甩開手臂,燕青鳶那隻被鉗疼了的手掌也終於得到了自由。
“呼……”
燕青鳶定睛望著自己的手掌,只是專心的吹拂著被項文煥捏疼的部位。
“有那麼嚴重嗎?”
看到燕青鳶的動作,項文煥不齒的挑起雙眉,
“太嬌氣了吧!”
“哼!”
燕青鳶飛快的抬起頭臉衝著面前滿不在乎的項文煥剜了一眼,然後便重新垂下眼去衝著自己的手掌連連呵氣,“呼……”
不妨被燕青鳶這麼冷眼一瞪,項文煥微微一怔。
打量著面前素來都是喜笑顏開的懶女人在此刻儼然一副無比吃痛的神色,項文煥垂眼望了望自己的手掌,然後微蹙雙眉抿了抿唇,一面悄眼的朝著燕青鳶捂在唇邊的手掌望去,一面輕聲說道,
“那個,今天不是還從陳太醫那裡拿了跌打損傷膏藥嗎?要不要塗一下?”
面對燕青鳶,有點小心跳
“額?”
燕青鳶轉眼,對上項文煥眉眼之中的猶豫和關切,心中一寬,隨即一面甩著手臂,一面明朗笑道,
“像王爺剛才說的,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
“恩。”
看到燕青鳶滿眼晶亮的望著自己,項文煥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轉開了眼睛。
故作鎮定的視線在書房之中梭巡一圈之後無處落腳,終於還是無可避免的落在了燕青鳶那兀自甩動著的手臂上。
白皙的手背之上果然泛著一層紅暈,項文煥不覺之間猛然皺眉,剛才,他真的有這麼大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