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會是這樣的一種方式。
我裝作被那些回憶迷惑,像是醉了酒一樣,故作軟弱,緩慢地歪上他的肩膀。輕輕閉上眼睛,一點點滑下去,最後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懷裡。我想要討好他,穩住他,月銘才有活路。
我依靠的身體僵了一瞬,然後他把我推開。我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江圖南對我說:“何月西,其實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非要走到這一步的。”
他站起來,向門外走去,片刻之後,遠處有車輪疾馳的聲音。
我看著表,下午兩點半,他的生活習慣我瞭解的很清楚。沒想到他還是個時間控,上班都這麼準時。
我等的就是這時候。
我耐心地等了一個小時,然後走出門去,對故意打著哈欠對傭人們說:“剛才我朋友約我出去喝個咖啡,我出去一個小時就回來。”
我出門,找到那個電話亭。江家附近我再熟悉不過了,七年間不論商家店鋪再怎麼變,公共設施總是不怎麼變的。而我,可以把這裡每一個電話亭的位置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的手指敲在電話上,一秒一秒地倒數著。
“叮”
電話鈴響了。
早在來這裡之前,我就和周隼約好了時間,要他在這時候打這個公共電話的號碼。
我拿起電話,對電話那頭說:“江圖南暫時不會起訴,你查到月銘關在哪兒了嗎?”
周隼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無比討厭,他吼道:“哼,你是跟他上了幾次/床才讓他鬆口的?我找人查過了,暫不起訴的犯人條//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