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褲子先森':大日嫂子好!
【幫會】'花開一季':這麼多叫法,你偏要叫她這個,也不嫌難聽啊'拜拜'
【幫會】'師妹吖':所以以後要怎麼叫啊?末姐?日姐?末日姐?幫主夫人?還有上面大日嫂子的你別走,太難聽了,我要和你撕逼!
【幫會】'麻辣雞絲':天吶,褲子!大日嫂子這種稱呼虧你叫得出來!
【幫會】'公子開心':我以後要怎麼稱呼我的大日哥……
看著這形形色色的叫法,陳寧都有點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了。
【幫會】'末日':大家隨意吧,我無所謂,其實聽習慣了,叫什麼都是一樣的。
陳寧知道,大家可能一時半會肯定適應不了這個莫名其妙就鑽了出來的“事實”,他們需要一點時間去緩衝並接受這件事情。不難想象,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有一個大寫的“臥槽”,臥槽裡面還帶著四個大字:“怎麼可能!”
先入為主的觀念不容易轉變,要是沒有什麼能讓人信服的證據,證人也不過是讓人從完全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