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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陸晨,覺得那麼陌生,這就是之前剛回來保證剛喚醒我希望的人嗎,怎麼分分鐘的功夫就判若兩人。

我就那麼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景南方不知是從哪衝出來,上來對著陸晨下巴右側下方就是重重的一拳,陸晨往後退了幾步,嘴角流出血來。

我上去拉住景南方,緊緊地拉住他流著眼淚說別打了,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時候掉了下來。終於他停住了,對著陸晨說以後你再也別來招惹她,左手抓住我左臂右手摟住我肩膀轉身離去。他摟住我大步走著,我在他的懷裡簌簌的掉了一地的眼淚。

他的雙手他的身體那麼暖,終於我冰冷的身體感覺到了溫度,謝謝你景南方,讓我依靠著走出那個地方,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們上了車,景南方伸手給我擦眼淚,卻怎麼也擦不完。我知道和你這輩子再也無望,你說的每個字像把尖刀字字紮在我心上,說的那麼薄涼。你說的很對,我不能要求每個在一起的男的都陪我一輩子,但現在沒有每個,你是第一個,唯一的一個。

你終究做不到你所說的,終究重蹈覆轍,很多話無需再說。我也不想追究戴婭是什麼時候開始和你聯絡,什麼時候找到你又割腕,你為什麼又不告訴我和我商量。再次被命運捉弄,被你宣判。我徹底沒了力氣,什麼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做。

下車一路無言來到樓下,“你。。。。。。”他欲言又止。“我想上去歇會兒”,我艱難的從嗓子擠出這幾個字,“別告訴莫莫。”說完我上樓回屋,躺下頭很沉,好想就這麼沉沉睡去什麼也記不得,好想沒心沒肺的活著。

好久沒感到如此疲憊,我睡了五個小時,醒來天已經黑了。我下了床,整個頭暈暈的,莫莫問不舒服嗎?我搖了搖頭。她接著說都這樣了陸晨不來找你呢?我說我們有點事就不在一起了。莫莫說又分開了?我點點頭。

莫莫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我也一個字都沒和她說,以後這段回憶沒有人知道。關於最後我整顆心再次碎裂,我心底有多少說不出的哀傷我受了怎樣的心理折磨,就在我心底埋葬。每天我神情恍惚的從寢室到教學樓來回飄的時候,景南方依然一如既往的跟著我,看著我,不說話,送來各種各樣的食物。我感覺我是如此不該享受他的這些付出和饋贈。

馬上是寒假的來臨,今年是我有史以來在家過的最悲傷的一年,我聽著爆竹聲響就覺得可笑,就只能自嘲。景南方天天都會發簡訊問候我,還想來我家找我,後來我說你來我以後就不理你了他才作罷。

莫莫說許暮還是沒回家,可憐的莫莫已經幾年沒找到人了,莫莫的這個年該是也十分落寞。開學時景南方來車站接我回校,一個月不見他又消瘦不少,黑色毛衣套著個暗紅色亮色馬甲顯得喜慶不少,頭上的黑色羊絨帽蓋住耳朵。

開學後幾周後的一個週末,莫莫看我還是天天呆在屋裡提不起情緒就叫著幾個同學一起去唱歌,來給我放鬆心情。坐在KTV的沙發上,我渴望宣洩嘶吼,卻感覺格格不入。別人都是開開心心的歡唱,只有我全身籠罩著悲傷笑不出來,我也明白莫莫心底的傷。

當莫莫把話筒遞給我,我先唱了《你聽得到》,這首歌和我的狀態如此吻合。整首歌幾乎都要壓低聲音聲線是往下走的,每次唱的時候都會很難過。然後是《我不配》,還來不及仔仔細細寫下你的關於,描述我如何愛你,你卻微笑的離我而去。

每次聽到《開不了口》前奏的時候,悠揚的大提琴聲盤旋在耳邊都會覺得溫暖,唱起來就進入另一個極端。整顆心懸在半空我只能夠遠遠看著,這些我都做得到,但那個人已經不是,我。必須要承認物是人非,不是麼?

當我聽著她們唱著甜蜜的情歌,還是失意的悲歌,還是我自己在唱,我都有想哭的衝動,莫名的衝動。凡是我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