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轉過彎來而已。或者其實她只是怕被人說閒話,才不敢輕易接受他罷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就不需要再步步緊逼了,對這樣彆扭的小丫頭,欲擒故縱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這裡,白澤修也不再執著於追問她要不要承認他的身份了,他笑著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顆香噴噴的糖果出來。果然如他所料般,小丫頭立刻饞著偷偷地舔著小嘴嚥了下口水,但他卻假裝沒看到一樣,將那顆糖扔進了自己的嘴裡。
叶音竹嘴巴一張,但礙於面子不肯主動跟他討要,只有死死的盯著他的嘴巴,無限怨念。這幽怨實在得白澤修想要忽視都不行了,他呵呵笑道:“怎麼,想吃?”
叶音竹沒應,只是再次無聲嚥了下口水,泯唇不語。
白澤修低頭,朝她吹了一口香氣,誘、惑道:“想吃?老規矩,自己來搶!”
呸你妹的,又對老孃用迷魂糖。叶音竹屏住呼吸,讓內息代替呼吸道來運轉,才沒有吸進那一口帶著致命誘、惑的香味。然而,哪怕是沒有被引誘,她卻也須在他面前做出被這極品美味的糖果誘、惑了的樣子。
她紅著臉,大聲罵他:“你不要臉,乘人之危,卑鄙小人!”
“你可以不搶啊,我又沒有逼你。”白澤修笑得很得意,叶音竹咬牙切齒了一翻,很硬氣的哼了一聲,不屑道:“切,不就是一顆糖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家多的是。”說完,很有風度的轉身就走。
但是才轉身抬起腿,她卻忽然回頭猛的往白澤修身上一撲,就去搶他手中裝糖的瓶子。白澤修被她這小可愛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他抬高手將瓶子舉得高高,以叶音竹的身高想要拿到,就不得不踮起腳尖去夠,如此一來,她幾乎整個人都掛到了他身上。揪住他的衣袖往上一跳一跳的,像只頑皮的小猴子。
白澤修四處躲,小小的瓶子不時地從這隻手換到那隻手。要麼背到身後,要麼丟到空中再換手接住,總之是任身上的小猴子怎麼頑皮也搶不到,只引得她急得頻頻往他身上攀爬。
此時的二人就像是兩個不諧世事,天真無憂的孩子一樣,為了一瓶糖果而做出各樣可愛而又傻氣的動作與表情。
叶音竹怎麼也搶不到,頓時將搶瓶子換成撓他的癢。
她的酒量絕對是千杯不醉,昨天那點兒酒對她根本就沒什麼效用,再加上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找到白澤修的破綻,她還曾躲到茅房中用真氣將體內的酒氣逼出來的。所以可以說,昨晚從白澤修過來那一刻開始,到最後被他送進房裡睡著,她的頭腦一直都是清醒而理智的。
要真說有那麼一會兒迷茫,也就是剛開始嚐到他口中那迷魂糖甜味的時候。雖然早有警惕,但那糖果的迷魂效果絕對是勿庸置疑的,哪怕她防備了再防備,也曾有過一段時間,的確因糖果而迷醉在他的親吻中。
但是自從警覺到了那香甜之味的詭異,後來她就知道要開始防備這香味與甜味了,第二次任由他輕薄,只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正是那看似荒唐幼稚的搶糖戲碼,讓她切身證明了,那糖果的問題。
除了被他清吻的其中一段時間,她從頭到尾都很清醒,所以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抱住他的時候,不小心蹭過一下他的腰,他猛的瑟縮了一下。這說明,那兒是他的敏、感點,換句話來說,就是他很怕癢。
果然,叶音竹才一開始撓他的癢,白澤修頓時就笑得更大聲了。他匆忙閃躲著她靈活如蛇的小手,自己手中的東西就沒那麼注意了。叶音竹趁他不注意,突然跳起來將他手中的瓶子搶了過來,得意的哈哈大笑著開啟,下一刻卻不高興的皺起了臉:“怎麼是空的?”
“噗呵呵,本來就是空的。”白澤修哈哈笑著,從她手中將空瓶拿了回來。這個糖果不是別的東西,若是其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