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機會,投奔了在南鵬市當個不大不小幹部的叔叔。後來也算發了,上一世蘇望到南鵬就是投奔他的。
蘇望和李冠文到酒店坐好不到二十分鐘,王鵬便風塵僕僕地趕來,見了面便跟蘇望來了一個熊抱,然後張口道:“蘇望,你丫的終於捨得來看我。我接到你的傳呼,還以為你小子騙我的。可轉念一想,在學校裡你小子雖然鬼點子多,可對兄弟幾個卻一直tǐng實誠的,於是便請了假過來了。要是你小子騙我,頂多下回你小子真來了,我不請你吃酒樓,吃大排檔算了。”
好容易聽王鵬噼裡啪啦說完,蘇望便介紹道:“李處長,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王鵬,這位是市政fǔ辦公廳第二秘書處李副處長。”
王鵬連忙收起jī動的神情,正sè地與李冠文握手見禮。
三人坐下之後,蘇望便開口道:“大鵬,你現在在南鵬幹什麼?”王鵬當年在宿舍裡年紀最大,便被尊為老大,不過他覺得老大這個詞有點“涉黑”,不是很喜歡,於是強烈要求大家改稱為大鵬。
“我在一家安保消防器材公司當銷售,先熟悉一下路子。”
“哦,準備出來單幹?”蘇望記得在上一世王鵬96年便出來單幹,依靠叔叔的關係辦了一家消防器材公司,挖到了第一桶金。
“老七,你改算命了?”
“你剛才不是說先熟悉一下路子,不想單幹熟悉路子幹什麼?”
“得,難怪當年我們八虎裡你心思最機靈。對了,老七,你這次來南鵬幹什麼?”
“我不是考上了首都大學經濟學院的研究生嗎,這次是跟著導師下來做調研的。這不,今天還勞煩李處長一天了。”
“那裡,為調研組服務是我們的職責。”李冠文客氣地答道。
王鵬愣了一下,似乎體味出兩人答話中的不尋常,一時沒有再開口說話。
蘇望便話題一轉,聊起南鵬的風土人情來。李冠文和王鵬很快也投入其中,三人越聊越開心。
正聊得開心時,旁邊突然響起一句嶺南話:“小北佬,今天讓我在這裡逮到你了。“
蘇望好久沒聽到嶺南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襯衣、打著十二點一刻領帶的四十多歲男子咬牙切齒地看著王鵬。
王鵬愣了一下,隨即站起來笑道:“柯老闆,正所謂山水有相逢,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你了。”
“小北佬,你個撲街仔,今天不收拾你,老子就不姓柯。”那位柯老闆怒氣衝衝地吼道,然後對旁邊一位保鏢mō樣的人使了個眼sè。
王鵬臉sè一下子冷了下來:“姓柯的,不要給你三分顏sè你就敢開染坊。尼瑪的來橫的是吧,老子不怕你。”
而那位保鏢模樣的人在柯老闆耳朵旁邊說了幾句,這位柯老闆很快便壓制住怒火道:“小北佬,你有種就跟我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鵬一下子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準備出去跟姓柯的單挑,卻被蘇望死死地拉住了。他知道王鵬雖然牛高馬大,但是和那位保鏢一比,肯定不是對手。對方可能有忌諱,不敢在酒樓裡動手,要是出去了還不是人家的菜。
正吵著,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平頭,他顯得很彪悍,yīn沉著臉,對著爭吵雙方冷冷地說道:“幾位是不是初來乍到,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要不要我給幾位提個醒,留個紀念。”
剛才還很神氣的保鏢頓時洩了氣,“虎哥,我們不是有意在你的場子裡鬧事,的確是我的老闆跟這人有點sī人恩怨。”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