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孤鴻堡前,古樂兒尤為慎重地叮囑。
“萱萱,記住,報道越詳細越好。你一定要弄清楚冷夜公子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包括他內衣的顏色,睡覺的姿勢,還有,睡覺會不會說夢話打呼嚕什麼的。記住了。”
兩個八卦女3
萱萱面露難色。
她一個女孩子家,難道還要跑到冷夜的臥室裡去看他睡覺?
算了,就當她是個丫頭吧。
豪氣干雲地答應:“社長,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萱萱保證完成任務。”
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架勢。
古樂兒讚許地拍拍萱萱的肩。
“萱萱,你一定行的。”
當古樂兒喜滋滋地回去,告訴東風醉這件事時。
東風醉卻沒有被她的八卦精神逗樂,反而嚴肅地問了句。
“你知道那個萱萱是什麼來歷嗎?”
古樂兒拍著胸脯保證。
“你放心,我已經調查過了,她的身家絕對清白,不會給冷夜帶來麻煩。”
她當然不會隨便派什麼人去孤鴻堡。
讓萱萱在報社熟悉業務的那幾天,她已經派人去打探清楚了她的底細。
東風醉臉上卻仍是沒有露出放鬆的樣兒。
“你不覺得你在胡鬧?”
語氣略帶點責備的意味。
古樂兒振振有詞地辯解。
“冷夜性子那麼冷,若我不幫他一把,他哪有機會接觸除了殺手之外的別的女孩?”
東風醉道:“只要他想,他就有機會。”
“切,”古樂兒冷嗤。
“以冷夜的性子,若沒有萱萱這樣的女孩來纏他,他會注意到什麼女孩嗎?哼,我怕他打一輩子光棍。”
東風醉眼神略為驚訝。
冷夜對古樂兒的情意,難道她沒有感覺到嗎?
冷夜對古樂兒的愛,也許沒有自己深,但絕對是有愛意的。
古樂兒這傢伙,竟然沒有發覺,她的眼裡,只有他東風醉一人。
頭一次,東風醉感到有醉人的春風從心頭拂過。
含笑調侃:“你不是差點當了他的堡主夫人嗎?”
古樂兒只當東風醉在吃醋。
解釋道:“我才不會。他不過是因為我學了無影縹緲掌,要將我拴在孤鴻堡,又看我不是殺手的料,只好委屈自己娶我嘍。”
迷茫1
東風醉心頭暗笑。
這個古樂兒啊,平時聰明伶俐的,怎麼這件事上竟如此糊塗。
糊塗好哇,幹麼要讓她看懂別的男人的心呢?
於是,東風醉不再提此事。
倒是古樂兒,怕東風醉心裡還有疙瘩,又再解釋。
“當初,是冷夜逼我晚上到你房裡去的。如今,我派個女孩子去纏他,天經地義。就算他倆當真無緣,也沒什麼損害。就當是純粹作了一次採訪唄。對不對?”
東風醉連忙表示贊同。
“你說得很對,我們是該報答他。”
看看天色,又問:“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平時,古樂兒都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而今天,這才是午間呢。
古樂兒神情有些鬆懈,也有些迷惑。
“人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我學了你的樣,儘量把權力下放,不必什麼事都自己攬著。所以,以後會閒一點。”
東風醉眼一亮,從躺著的榻上坐了起來。
“這麼說,以後你每天都可以多點時間陪我?”
古樂兒點點頭。
東風醉注意觀察她的臉色。
柔聲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