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怖經歷讓他身心俱疲。
於是特意沒有叫他,給盧靜和盧鴻志姐弟倆做起了早餐。
本來是想帶上盧森保那份兒一起準備的,不過多加些食材而已。
不過想到昨天被他氣了個半死,到現在還有餘怒未消,立刻打消了這個順手為之的想法。
盧森保早上起來,一如往常地走到餐廳坐下,卻看見羅薇沒準備自己的那份,尷尬地舔了舔嘴唇,倒也知情識趣地站起身準備出門。
“爸爸,你不吃飯嗎?”盧鴻志問。
“你爸不餓。”羅薇搶答了一句。
盧森保尷尬地點點頭,說:“爸爸有事兒,先出去了。”隨即開啟門,到外面覓食去了。
待盧靜和盧鴻志吃完後,羅薇打掃了一遍衛生,見已經過了十一點十月還沒從房間出來,不由得有些擔心,於是推開了十月的房間門。
只見十月正仰頭張嘴呼吸著,嘴邊留下一條清澈的口水印,身體擺成了一個“大”字形。
羅薇不禁笑了起來,心想:“他怎麼睡成了這個樣子。”
走到十月床邊坐下,聽見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羅薇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十月的額頭,確認他也沒有發燒的症狀。
雖然昨天受了驚嚇,羅薇很是心疼十月,想讓他多休息一會。
不過想著也是該醒過來的時候了,握著十月的一隻小胳膊輕輕搖晃,口中輕輕說:“起來啦,月月。”
卻只見十月突然伸直雙手,一隻手抓住了羅薇的手,另一隻手摸索上了羅薇的小臂。
羅薇“啊”的輕呼了一聲,顯然是被十月給抓疼了。
不過十月也被羅薇的呼聲驚醒過來,見著兩手正握著媽媽的手,他的小臂上還有一道灰色的印子,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卻原來他昨天練了一晚上的擒拿術,甚至連夢裡都在反覆演練,竟然在羅薇接觸他時形成了條件反射,把擒拿術用在了羅薇身上。
羅薇看著十月,一臉心疼:“這是做噩夢了嗎,十月?”
“真可憐,媽媽抱抱,昨天的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想了。”說著,張開雙臂抱住了十月。
十月正愁不知該怎麼跟羅薇解釋自己的動作,卻聽羅薇倒先一步為自己找好了理由。
十月也順勢張開雙手,抱了抱羅薇。
“今天就哪兒也不要亂跑了,就待在家裡好好休息。”想起昨天的遭遇,羅薇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叮囑起十月來。
“誒。”十月尚有睏意,沒精打采地應了一聲,又倒在了床上。
他打算這輩子就睡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