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醜婆已回到原位,怪眼眨動,道:“老孃叫豬婆龍,小輩你記住了。”
“我記得你是我手下敗將。喂2你們幾個人是海心山的首腦?庫庫淖爾周圍,你們蹂躪得差不多了,漢羌蒙回被你們挑唆得經常互相殘殺,多年死傷累累,該罷手了,也該滿足了,我向你們商量一件小事。”
“你貴姓大名?商量什麼?”仙海人屠問。
“我就是我,庫庫淖爾附近的一個無名野人。商量的事極為簡易。”
“你說說看。”
“馬上給我離開庫庫淖爾,不許再踏人這座大海地域。”
“哈哈哈……”所有的人全狂笑起來。
“你在夢囈嗎?”唯一不笑的仙海人屠沉聲問。
“我沒睡著,雖則天色行將人黑了。”
“不然你就是瘋了。”
“你認為我癰了嗎?”
“是的。老夫一根糾龍棒,手下無三招的敵手,你不瘋怎會在這兒狂囈?”
“我卻是不信。”
“你不信?哼!我要你粉身碎骨,再喂海里的神魚。”
“庫庫淖爾的神魚,土民不敢吃,我卻視同美味,神魚卻吃不了我。至於你,想要我粉身碎骨,未免言之過早,沒有把握,我豈敢到誨心山趕你們走?”
金鷲赫連西海實在憋不下一口惡氣,這一輩子他就沒聽過有人敢當面說要趕他走的話,一聲虎吼,綠眼一翻,奇快地一掠而出。
野人退後三步,徐徐揚槍,神目如電,緊瞪著對方眼神,神光四射。
兩人相對一丈站立,象一對就將拼命的雄獅,金槍和鐵槍尖相距不足八寸,發出陣陣冷電寒芒。
“野種,你說要趕咱們走?”赫連西海厲聲叱問。
“是的,趕你們走。”野人也沉聲答,語氣十分堅定,不容對方懷疑。
“那就是有你無我。”
“就是這意思。”
“接我一槍,”
喝聲中,赫連西海挺槍撲進,合抱大的槍花中,突然吐出三道金光,急射野人胸腔。
野人在標槍相錯的瞬間,已感到對方金槍上傳來的惲雄勁道,出奇地兇猛,竟能將自己的槍尖震偏五寸,乘隙吐出三槍,不由心中略凜。
他向右略飄半寸,槍尖一沉,反點對方下陰,一帶之下,反拂對方右膝,快逾電光石火。
赫連西海三槍落空,也心中失驚,一聲大吼,側身撤腿,雙腕用了十成真力,一招“猛虎搖頭”猛絞,想升槍急取對方頭胸。
豈知招剛出,前半招未完,對方也恰好變招,“劃地為牢”硬砸來搶,雙槍相交。
“錚”一聲暴響,赫連西海被自己絞槍之力,震得蹬蹬蹬連退三步,向右後方急退,臉上變了顏色。
野人雙足屹立不動,他神力驚人,不在乎,葛地如影附形突進,並冷叱道:“接著!再來一記。”
叱聲中,槍尖已到了赫連西海的胸前不足三寸。
赫連西海身形未止,金槍向右揚起,想出招待解已力不從心,對方槍尖來勢如電,閃讓也有心無力。千鈞一髮中,他再塌肩向右沉身,左肩急扔,猛地向槍尖斜撞,身形乘勢右旋。
“嗤”一聲急嘯,火花四濺,赫連西海飛退丈外,額上滾下數滴豆大汗珠,踉蹌了三步,方將退勢止住。
野人的槍尖,在赫連西海的左胸前斜插而過,把護身胸甲刺了一條大槽,幾乎貫金甲而人,故而火花四濺。要不是老傢伙功力過人,經驗老到,百忙中旋身用肩去斜按槍尖,這一槍不透人左胸才怪;那兵刃不傷的護身金甲,絕擋不住野人那駭人的無敵神力一擊。
赫連西海胸前如被巨鍾所撞,真力一懈。當他看清了金甲上的創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