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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洗清你的彌天大罪?說!”

逸雲直待兩個老花子完全恢復自由,方向下叫:“老丈,能行走麼?”

“老弟,受了些皮肉之苦,不打緊。”獨眼狂乞叫。

“離開,快!”逸雲叫。

“老弟,你……”

“別管我。”

兩老花子相顧變色,但只好向上抱拳行禮後退。亡命老花子尹成一面退,一面叫道:“老弟,老哥哥我有十萬火急的訊息……”話未完,武當的玄盛老道挺劍搶出,直撲亡命花子。

謝蹈與青虹劍客閃電似掠出,兩支劍裁住去路。青虹劍客面色一沉,厲聲說:“道長,你在妄動?”

“貧道怎算妄動?縱虎歸山……”老道寒著臉叫。

青虹劍客打斷他的話,冷冰冰地說:“這兩人如被道長殺了,想想看,結果如何?王爺的安全重擔,是你挑還是我挑?貴派武當山門雖是太祖高皇救建,但蕃王的安全更為重要。可以說,貴派存亡續絕,在你這次輕舉妄動中便可決定,道長難道沒想到麼?”

玄盛毛骨悚然,凜然後退。下面的逸雲亮聲道:“武當的雜毛們聽了,你們將後悔今晚的舉動,總有一天,你們會自食卑鄙無恥的惡果。”

兩個老花子也向玄盛惡意地笑笑,亡命花子說:“牛鼻子,別得意,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一檔,咱們走著瞧。”

兩人轉身如飛而去,消失在府外街道中。

逸雲直待兩人去遠,方探囊取出那盛珠練的首飾盒,開啟蓋子遞到王爺面前,說:“這珠寶盒……”他將在高泉山追逐金毛吼,獲得大批珠寶的事略予敘述,最後說:“草民年方二十一歲,內庭珠寶失盜乃是六十餘年前的事,與草民無關,而且草民這次進入中原,身無長物,在蘭州因無錢付酒飯錢,大鬧蘭州府掠動肅王虎駕,此事肅王爺知之甚詳,可見……”

王爺突然打斷他的話,向後叫:“傳蘭州來的信差。”

不久,殿中出來了先前飛騎而到的信差,在階下俯伏叩首,朗聲稟道:“卑職甘蘭左護衛百戶徐忠,奉肅王爺令渝,以八百里驛傳致呈書信,並叩請王爺萬安。”

“書信呢?”

徐忠在懷取出書信,逸雲伸手一招,書信“刷”一聲飛入他手中,信手交與王爺。

王爺吃了一驚,幾疑眼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就火光驗封口火漆上肅王印記,折信細閱。

他將信納入懷中,揮手令徐忠退去,向逸雲說:“你的話尚可採信,但昨晚的四起血案,你如何解說?”

“不錯,昨晚草民確是進人洛陽城,進城已是四更天,恰好遇上中州三義沈家兄弟,鬧了一夜酒,天明方在店中分手。而洛陽城卻在一個更次中,出了四起血案,劫財劫色,連傷事主。草民已在友好的述說中,總算知道血案發生的概況。”

“你否認一切所為?”王爺冷然問。

“草民即使指天誓日,亦難令王爺見信,但請留意四起血案發生的時刻,與壁上的留字,看是否有吻合之處。草民敢武斷地說,四起血案絕非一人所能為,世間絕無在做案時,四處書寫張揚自己名號的傻瓜。”

“哼!你武藝超人,怕什麼?”

“草民不是鐵打銅澆之人,如不是因救無辜受累的朋友,絕不敢前來王爺虎駕。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亦怕人多,草民今天已受重傷,能否活著離開,全操於王爺手中。”

王爺凝視著他,看到他嘴角的血跡,臉上也泛起了灰色,不由他不相信。沉吟片刻,說:“你對我無禮,我不會饒你。”

“草民雖受內傷,亦不甘就死,將奮餘力闖出,還得找人陪葬。王爺如不見諒,草民亦無可奈何。”

“要饒你不難,但得依我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