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那麼他們這個精心布控的埋伏,也就失去了意義。
畢竟埋伏就是為了出其不意的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可提前被對方知曉,也就沒什麼措手不及可言了。
果不其然,剪刀劃過一道弧度之後,直接落向了樓梯裡。
這突如其來的剪刀,被走在樓梯最前頭的老張一把抓住。看到這把熟悉的剪刀,他的心神有些震盪,在心裡不禁暗罵了一句小白這個傻死,卻又倍感欣慰,自己不是養了一頭貪生怕死的白眼狼。
“喲!這不是小白的剪刀嘛。”沈麗似笑非笑地站在老張的身邊。
老張瞥了她一眼,“咋的,你想當他後孃啊?這麼惦記。”
沈麗被噎的不行,狠狠剜了一眼張裁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既然已經暴露,徐浩然率先站起身來。其實他身為飛刀門的一門之主,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蹲著埋伏,確實有點跌份兒。這樣也好,可以堂堂正正的與對方廝殺。
至於房頂那個小子,他當然不會自降身份的去截殺,跌份兒。
隨著他的起身,不遠處第二個站起身的是手持拂塵的清幽觀觀主峨眉,在她的身旁是天涯閣的閣主。隨後,長春觀、飛星宗、天武閣、雨萃坊...
二十多位各門派高手,以及他們的門派弟子從各個方向躍身來到廣場之上。
大門內,沈麗和張裁縫身邊站著高軒和夏正信四個人魚貫而出,站在了最前方。跟在他們身後的於老頭和諸葛秀,隨後才是拜劍山莊的一眾人。
他們將諸葛秀守護在最中央的位置,一起面對著天澤王朝的大半個江湖。
“哈哈哈...諸葛老兒,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這個跳出來說話的傢伙名築瓊,是千幻宗的長老,也是天澤王朝的供奉之一。如果那時候他也跟著時功夫一起出海,恐怕這會兒也就沒有囂張的機會。
這個人諸葛秀認識,當初千幻宗和他們諸葛家還是有些來往的。築瓊不過就是個末等長老,還是靠著年紀輩分混上去的,要說有什麼真才實學,這十五年來倒是磕磕絆絆也到了八境巔峰。
“築瓊,千幻宗這次是不是死傷得太過慘重了?怎麼好意思把你放出來?”諸葛秀微笑地問道。
氣氛一下被烘托了起來,沈麗率先撲哧笑出了聲,其他拜劍山莊的弟子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每個人都笑得那麼開心,笑得那麼的...視死如歸。
築瓊臉色鐵青,惡狠狠地說道:“好!很好!拜劍山莊勾結大齊餘孽,在場之人,格殺勿論!”
沈嘯上前一步,對築瓊嘲諷道:“大家又不是瞎子,廢話就少說吧。況且,誰殺誰,還說不定呢。”
廣場之上,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這一次,可不像鑄劍臺裡那般,是一邊倒的屠殺了。聚集在此的二十幾個門派高手,有些是一派之主,有些是高高在上的長老,就算是弟子,那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張裁縫在詭異的氣氛之下,緩緩踱步走了出來。廣場對面的眾人都是下意識握緊手中武器,可張裁縫不過就是蹲下身撿起了另一把剪刀。眉頭慢慢擰了起來,眼神冰冷的看向飛刀門的門主徐浩然。
感受到張裁縫的目光,徐浩然冷笑道:“你認識使用剪刀的少年?”
“你殺了他?”張裁縫反問。
徐浩然在江湖上好歹也是個有名望的‘俠客’,自然不屑說違心的話,他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這少年很厲害,我沒能殺了他。”
“那就是傷了他?”張裁縫的聲音更冰冷了幾分。
第一刀飛過去,徐浩然感覺上是傷到了張小白的,所以他點了點頭。
這時候張裁縫嘴角抽動了兩下,抬起手中剪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