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倒黴的,飯店就這麼點大,左邊三個大桌,其中兩桌是他們家的,另外一桌是那家的,說點什麼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宋妍掐了一把宋言信,咬牙切齒道:“二哥,叫你來定桌子,幹嘛不把隔壁的一起定了?留他們在這兒礙眼。”
宋言信冤枉,“誰知道旁邊是他們啊,早知道是他們我就不定了,寧願買回去在家吃算了。”
晏橋看出了他們的不對勁,低聲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回去再和你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隔壁那男的好像認出了他們,但是也沒說什麼。反而是和這個男的長相有些相似的女的事兒多,陰側側地看了過來,陰陽怪氣地對著自己旁邊的女人道:“周思寧,隔壁桌那個不是你前物件嗎?看起來人家不記得你了啊。”
“小妹!不要亂說!”周思寧的物件怒喝了一聲,說話的女的也就瑟縮了下,沒再繼續說下去。
聽到“周思寧”這個名字,蘇唯敏感地看了宋言誠一眼,目光灼灼,像是在等他一個解釋。
宋妍護著肚子,冷冷地瞥了過去,“你們是什麼東西,還得我們記得你們。”
長輩那桌看了看周思寧他們那桌,宋長河和白秀華都是知道宋言誠和周思寧談了幾年物件後來吹了的,但是不知道他們還有過一場過節。
白秀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鬧出什麼不好看的事情來,大家都是要臉皮的,而且這件事情說出去也不是自己家的錯。“妍妍,吃飯吧。別人家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
晏橋捏捏她的手掌心,看了她一眼,宋曉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然後點點頭,“吃飯。”
太尷尬了,還是轉個話題緩解一下吧。宋曉一轉眼,就直接盯住趙冬明。
“趙冬明,你不是想吃燒鴨嗎,吶。”
“哦哦,好的,曉曉姐,我自己來。”趙冬明也察覺到了飯桌上的不平靜,現在都在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宋言誠倒是坦然,覺得沒什麼遮遮掩掩的,而且這些他都給蘇唯說過了。
大家對中午吃飯這一茬都默契忽略掉,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可以住,有能住的也是市區那邊有,宋曉還是決定和晏橋回晏家。等明天再去送爺爺奶奶和舅舅小姨他們走。
下午的時間,宋言義突然說想窯番薯吃。於是一幫人就在院子後面找了塊空地,搬石頭挖泥土過來。
宋曉最積極,還去廚房翻了一圈,找了些肉還有土豆過來一起。
陪爺爺奶奶過來的警衛員一開始還挺拘謹,沒想到爺爺也跟著過來參一腳後,最後警衛員吃得最開心。
這邊一陣陣“哈哈哈”的聲音,住在附近的鄰居好奇就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看見一群大人還有個老頭子窯番薯。心裡暗嗤一聲:窯番薯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等到他們要回去的時候,宋言義還挺難過,“好不容易來一趟,也沒多少時間和你們出去玩。”
晏橋看他,“你還想去哪兒玩?”
“……”確實也是想不到花州市還有哪裡好玩的。
晏橋攬著宋曉往外走,揮了揮手,“有空會去京城找你玩的,回去別偷偷哭。”
一幫人笑了起來,宋言義當年在京城和宋曉告別的場景一直是大家的笑料,每次都要被拿出來提一提。
宋言義直接甩臉就走。聽到身後宋曉笑得挺大聲,更生氣了。
回市區的時候是和李秋月、宋妍他們一起走,宋妍藏不住話,剛走出來就開始碎碎叨叨地說周思寧這個人沒安好心。
李秋月比較理智,覺得和周思寧的關係不大,“說話的那個女的,一看就是周思寧小姑子,有這麼一個人在,周思寧在婆家也不會好過。不過她那個物件看起來還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