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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電話始終沒響。或許巖村還在跟他們內部的人商量?或許孫女的病情不樂觀?還是巖村並不想把“情報”透露給伊予?刑事部與警務部的關係並不融洽。這種氣氛中尾也有所察覺。
接巖村電話時伊予會是什麼樣的態度呢?中尾來這兒的目的之一就是想看看伊予的反應。看來要泡湯。
“部長。”
中尾合上記事本。
“地檢那邊好像很生氣嘛。”
伊予肥肉過剩的臉開始紅一陣白一陣。
“那是——因為關係好嘛。所以才會隨口說些過激的話。”
顯然是慌亂中作出的拙劣的辯解。
“佐瀨檢察官生氣地說你們想讓他們接受捏造的筆錄。”
“他不會那麼講!”
伊予將肥胖的身體向前傾著,狠狠地瞪著中尾。
“說過,是真的。”
“難道,你這傢伙想把偷聽來的事寫進報道里吧?”
中尾一下子血流加速。
“沒道理被你稱傢伙什麼的。而且,什麼偷聽?你指的是什麼?那可是你們大聲嚷嚷鑽進我耳朵裡面的。”
“總之那也是不正當的、暖昧的道聽途說。”
“不是道聽途說,是我親耳所聞。我還做了記錄。”
伊予將憎恨的目光指向了中尾手中的記事本上。
“都一樣。總而言之,你要是把你的道聽途說寫進新聞稿那你就完了。”
——無稽之談。
“完了?什麼完了?”
伊予將視線移向窗外。
“你們報社的阿久津是我在T大的同學。”
中尾猛地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部長室。
阿久津——報社的負責人名單中似乎有這麼個名字。
——混蛋!竟然用這個來威脅!
中尾氣得渾身發抖。就在朝著裡面大聲吼叫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個響亮的、嚴厲的聲音。
是宮內。
“喂,大呼小叫的,幹嗎呢?”
“對不起。遇到個戲弄人的傢伙。”
“哈哈哈,哪兒都有那樣的人啊。”
這個宮內年齡比中尾長三四歲,兩個人同時於四年前被《東洋報》錄用的。既是同期人社,入社之前兩人所在的地方報又同在中部地區。因為這個關係,兩人時常都有電話聯絡,互道近況。
不過白天打電話過來這還是第一次。
“今天怎麼回事啊?”
中尾一邊說著電話一邊轉過身來。已經走到記者室門口了,心中的不快使他離開了那裡。
宮內的聲音突然壓得很低。
“那件警察殺妻案,你在幹吧?”
“當然。怎麼了?”
“晚報登的那個‘空白兩天”說不定是去了新宿呢。”
“等……等一下。”
中尾飛快地跑向自己的車,情緒頓時高漲起來。中尾曾在的地方報以報道經濟新聞為主。而宮內則是綜合報的一名得力記者,一個與大報記者都要爭個高低的男人。即使是現在來到《東洋報》社,仍然跟年輕記者們一起擔當警視廳方而的報道工作。這個能搞到可靠訊息的宮內為我透信兒……
“等等,請再講得具體點。”
中尾坐在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這個……不是做管理工作的,在你們縣警裡,負責本部的專案的人,稱什麼來著?”
“指導官。專案指導官。”
志木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譜浮現出來。
“就是他吧。那指導官與新宿的代理科長是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