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亂跳,還是在君小小的床上蹦躂,他立刻不高興了。拽著小白兔的軟肉將它提過來,而後大力搓揉著它身上順滑的白色軟毛。但似乎這樣還不能解氣一樣,夜修又把小白翻倒在床,看它要趴起來時便再次將它翻倒,始終保持著小白肚皮朝天的情況。
一旁慵懶地趴在床上的咖啡見此情狀,也只是無聊地“喵嗚”了一聲,打了個滾背對一人一兔,就沒了反應。
所幸小白沒被折磨多久,君小小就提著醫療箱過來了。
夜修眼疾手快地恢復成最開始的姿勢躺在床上,而小白則頂著一身亂毛快速蹦躂著遠離了夜修。
君小小走到夜修身旁,沒有注意到小白的慘狀和夜修做的小動作,但也沒率先為夜修包紮處理身上的小傷口。而是從大口袋中翻出早就準備好的剪刀等潔面用具。
對著夜修早就習慣了自言自語的君小小,毫不覺得怪異地吐出一串字話來,“我不管你是怎麼過來的,怎麼找到這裡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