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楚天闊聽著舅舅的諄諄教導,然後轉頭看著舅舅有些發福的身子跟鬢角間隱藏的白髮,有些傷感的說:“阿舅,我知道了,我這次就是回楚庭集團上班的。”
聽到這,王書翰頓時有些激動,自己這個侄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著迷時家那條小魚了,雖然不知道島城發生了什麼,但是外甥回來接班是最好的了,他這把老骨頭不知道還能撐幾年。
“好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王書翰滿懷欣慰的說。
舅甥二人正說著呢,楚天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楚天闊掏出手機一臉疑惑,自己這手機卡自從辦理後就給舅舅一個人打過電話,不應該還有旁人知道啊。
順手接了起來,楚天闊聽著時瑜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
“阿楚,我回島城了,你怎麼沒在家,我好怕黑。還有我怎麼沒看到咱們的婚紗照呢,你放到哪裡了。”
聽著時瑜話裡的焦急,楚天闊笑了笑沒出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己剛辦的卡,肯定是時瑜依靠時家的能力查出來的。
看著外甥結束通話的電話,王書翰有些擔憂的問:“小黎,我聽著像是小魚那姑娘的聲音,我聽時念說,你們不是要訂婚了嗎?”
聽到舅舅的話,楚天闊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說:“我跟小魚暫時鬧矛盾了,沒有太大的事情。”
王書翰人老成精,肯定不信楚天闊的話,立馬詢問到:“時蒙呢?他不出來管管他孫女嗎?”
楚天闊看著舅舅,有些喪氣的說:“阿舅,過去的就過去吧,不要問太多,我太累了。”
看著外甥這個樣子,王書翰只能罷手,只是悶悶的說:“我們楚庭集團每年扶持他們時氏那麼多,沒想到他們就是這麼對你的。”
聽到舅舅這樣說,楚天闊眼前一亮,連忙問道:“舅舅,你是說時氏被咱們楚庭集團扶持?我記得咱們楚庭集團在島城的子公司是不是做遠洋貨運的?”
王書翰看著激動的外甥,開口說:“對啊,楚黎物流專司遠洋貨運,都是優先走時氏的貨的。”
聽到這,楚天闊眼中殺氣一現,前世在時氏集團工作那麼久,他很知道時氏的軟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