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跟白馬沒有聯絡啊,怎麼通知到她呢?”
老四看著還在裝傻的韓經理,直截了當的說:“給你這封信,是要你交給白馬,讓她記住上邊的內容。”
“真正的信,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白馬回家拿行李的時候,隨時可以在她母親的遺物中搜到。”
“四哥,目標可是跟在白馬身邊,形影不離啊!”韓經理有些抗拒老四地安排。
“沒事,等會目標就會好好的睡一覺了。”老四拍了拍韓經理的肩膀,伸手一指監控器。
螢幕中的林宇宸正對著水底一個攝像頭傻笑,全然沒有發現他身後草叢中的異動。
突然草叢中鑽出一根竹筒,一根針從竹筒中射出,林宇宸一下子就栽倒在水潭裡。
“啊…!”白馬驚叫一聲,她的豪門夢才剛剛開始,如果林宇宸死了,那真的就豪門夢碎了。
“別叫!”從草叢中鑽出兩個身穿偽裝服的男人,一個衝著白馬低罵一聲,另一個已經跳入水中,把林宇宸給拉上來了。
“武藝,你的藥有沒有用啊?這目標掉入水中,會不會把他給刺激醒?”
從水裡撈出林宇宸的那個保鏢,有些疑惑的問。剛才那個水潭他跳下去以後,湖水冰涼,很容易就把人刺激醒。
“景區的韓經理你認識吧,去找他,他有點劇本要跟你對一下。”
說完武藝全然不管只顧著點頭的白馬,朝著另一個保鏢拍著胸脯保證。
“我說丁雷,你就放心吧!這藥是我家祖傳的,藥倒牛後,你拉他腿他都沒感覺,一點冷水有什麼用。”
丁雷聽完才點點頭,看著地上的林宇宸,開口問道:“武藝,這水潭中的水可是冰涼的,這小子又是個大少爺,不會出事吧?”
武藝隨意的擺擺手,開口道:“我們還這小子幹嘛,他又死不了。你下次問題還這麼多的話,你就回去養豬吧!走,我們該離場了。”
“奧。”丁雷應了一句,跟上了武藝的腳步,走著走著轉頭有些憐憫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林宇宸。
“瞎看什麼呢?走了!”
……
夜雨觀瀾中,被放出來的楚維賢已經無聊的快瘋了。
看到楚天闊後,連忙跑到楚天闊身邊低聲說:“小叔小叔,我錯了,你可別把我再給關到地牢裡了!”
“哦?你地真心不是可礪磐石,可昭日月嗎?怎麼不到半天就改變想法了呢?”
聽著楚天闊有些玩味地聲音,楚維賢低著頭,認真的說:“小叔,我在水牢裡考慮了很久,認為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去做那麼危險的動作。”
“之前我沒有想過,如果我去跳傘,不光是父母擔心,爺爺跟小叔也會擔心的。”
聽著楚維賢明白了自己的苦心,楚天闊老懷寬慰地笑了笑:“你小子,知道這些就行了,收拾收拾,等等小叔叔帶你去打網球。”
“好的,我這就去休息。”楚維賢的腦袋點的飛快,偷偷瞄了楚天闊幾眼。
剛剛在水牢裡可把他給無聊死了,他本來還以為水牢是個什麼好玩的地方呢,沒想到就是一個山洞,裡邊一個小水坑。
被困在那個小山洞裡待了那麼久,可是太壓抑他那好動的天性了。
看著楚天闊已經走遠,楚維賢真想高聲喊一句:“我終於出來了!”
可是看了看不遠處的陳修蘭,楚維賢只能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嘟囔。
“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
“要是小叔知道,他給你的教訓在你看來只是一個樊籠的話,你要小心小叔對你報復。”
楚景行走到楚維賢身後,拍著他的肩膀說。
“嚇!”楚維賢被這一拍,應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