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跪。
在“大師級唱歌技巧”這個技能下,白生那柔和到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頓時讓聽到這首歌的觀眾們陷入了一股莫大的孤寂中。
彷彿將己身帶入到了歌聲中的戲子一般。
在臺上備受追捧的戲子,終其一生都在演繹著身上的這件衣服,和衣服背後的那個角色。
沒有誰去關心戲子們的內心,也沒有人願意去關心戲子的內心。
都說戲子無情,可戲子為什麼無情,就如同那青樓中的小姐一般,不都是被逼出來的。
無情的從來都不是戲子,而是那個殘酷的社會,是被這個殘酷的社會逼到沒辦法的戲子。
每個看到這一幕表演的觀眾,都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剛剛放映在他們眼前的故事,在此刻歌聲的引導下深深的刻進了他們的內心。
在熱芭惟妙惟肖的表演和精湛的演技下,他們彷彿看到了故事中的那位戲子在烈火和鬼子的哀嚎聲中縱情的唱著戲詞。
心中也終於明白,這首歌是給戲子唱的。
是現在正在臺下的戲子,和那些早已消逝在歷史長河中,未曾留下性命的戲曲前輩唱的。
不對,不應該再叫戲子了,應該稱呼為“戲曲藝術家”
這是此時,在場觀眾所有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
舞臺上的白生歌聲還在繼續,原本柔和的前奏開始有了些許的漸進,二胡那自帶的有些悲涼的聲音清掃著觀眾的思緒。
這是白生在編曲時向著系統兌換的“大師級二胡技巧,”這種民間古典樂器找一個能在伴奏時不拖後腿的大師很難,無奈只能花一千五百萬人氣值換一個。
但這個效果卻極其的喜人,完美的歌聲將觀眾們的聽覺拉入了一個極致。
而舞臺上熱芭在歌聲中,每一個舞步,每一個撇手,無不勾勒著觀眾的心絃,讓人移不開眼球。
他們的眼中充斥的是對美好事物的讚賞,在這一刻,在歌聲的配合下,在五個伴舞的小姑娘襯托下,熱芭的身姿宛若將歷史上的那些名憐附在了身上。
隨著她一甩袖子,兩杆長槍在半空中對錯一卷,伴舞的五個小姑娘圍在她身邊水袖拉直,在半空中一甩。
歌聲開始高揚。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
在唱出這句話的時候,背後螢幕上的火光再次燃燒起來。
同時燃燒起來的還有的觀眾的內心。
悲意在心頭湧起,如同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
在座的那些戲曲演員眼眶開始發紅,淚水在這一刻蓄滿了眼眶,血絲在瞳孔中蔓延。
拳頭攥緊,有些發顫,身為演員那偏長的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掌心之中,一陣陣的疼痛彷彿在提醒他們.....
這首歌是在為民國時期,為了國家大義英勇獻身的戲曲大家,給他們正名。
有太多太多戲曲大師,在那個時期面對鬼子的要求,甚至是威脅,卻也毅然決然的拒絕為敵寇唱戲,哪怕玉石俱焚,用自己的行動和精神鼓舞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誰說戲子無情,誰說戲子心中只有自己。
亂世之中,命如草芥,地位卑賤,可即便如此,仍為國家所憂。
正如歌聲中的那句,“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
臺下的戲曲大師們都曾經歷過當年的動盪,身為戲子耳濡目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