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襯衫彷彿被浸溼了一般,褲子也滿是褶皺,長褲腳甚至都沒V好就匆匆走了出來。
最關鍵的是,從圖片上來看,孫睿龍幾乎是逃一般的出了房門。
他逃出的那張房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六個大字。
“董事長辦公室。”
趙翰林看到這裡,忽然笑了,笑容帶著譏諷,嘲弄。
“原來就是個賣鉤子的,怪不得‘進步!’能這麼快。”
“平時叼轟轟,結果就是個喜歡鉤子的,你喜歡女的也就罷了,娛樂圈老闆誰還沒個潛規則,偏偏你喜歡上了男鉤子。”
他特意在“進步”和“鉤子”上加重了語氣。
將這張圖片下載好,並分成數份儲存到各個軟體,以確保不會有任何的遺失。
有了這張照片,原本處於被動的他突然多出來大量的可操作空間。
“原本還在擔心萬一失敗了,工作怎麼辦,這下真是造化弄人啊。”
.......
一連三天,轉瞬即逝。
正午,十二月的秋風吹動著街邊樹幹上僅剩的秋葉。
車水馬龍的街頭,一輛奧迪停在了上京電視臺的門口。
白生和季開琴結伴走進了大廈。
本次楊蜜並未過來,公司目前處於高速發展期,事情多的簡直離譜。
一進大廈,就接到了導演葛慶洪和副導演藍正,和各個小組負責人的熱情接待。
就連張天王主動也走了上來,伸出手與白生相握。
“好小子,年紀輕輕就能擁有這般實力,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才拿了個不大不小的冠軍,跟你比可是差遠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張天王是港人,雖然也會普通話,但說話間總是帶著一種港式口音,再搭配他那有些低沉溫和的聲線,光聽著就讓人心生好感,下意識的就會認為是個相當不錯的人。
事實證明,一個人身上的特點是可以反襯他本身的。
白生看著張天王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神,這個眼神不夾雜任何的負面情緒,有且只有的是一個前輩看待超越自己的後輩,並即將走向世界舞臺的欣慰。
既然對方十分有禮貌,那白生自然會以同等甚至更進一步的禮貌回應:“不敢當,張前輩,你們老一輩的優秀我們這些樂壇後輩都看在眼裡,不必妄自菲薄。”
葛慶洪十分滿意的拍了拍白生的肩膀,他見過太多的天才,少年心性,剛取得一點微不足道的成績就沾沾而喜,最後的下場自不必多說。
而白生對待前輩能如此謙虛,對待比自己差的人能不失禮貌,這也是他最喜歡的一點。
他說道:“行了,現在只有你們三個來了,孫睿龍還沒到,你們先看看節目的資料,沒有劇本,大概瞭解下方向。”
“雪蕊你的準備工作都差不多到了吧,稍微迎接下。”
......
在簡單的交談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演播廳走去。
白生也在路上得知了本場茶會大概是什麼形式。
名字是茶會,內容自然不會嚴肅,主要是閒聊,主持人對著選手的簡單採訪。
最後再敲定總決賽的比賽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