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廳不小,觀眾席還有很大的雜音。
糖嫣沒用麥克風,聲音雖然不小但也不大,只有評委席的幾人聽到了。
老薛聽到之後看向鬱悶的糖嫣,臉上憋著笑意。
從最開始的後場和糖嫣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明白,又是個被耽誤的好姑娘。
作為白生剛出道時候的導師,這段時間私底下也經常聊天,探討下關於音樂的心得。
還經常一起打擼啊擼,關係處的也算挺好。
這次一聽到白生參加《我為歌狂》屁顛屁顛的就過來了,既有實力又有活,人還不錯,這麼好一個孩子,誰不喜歡呢。
至於白生會不會被淘汰,開玩笑,給他自己淘汰了,他都不相信你白生會淘汰。
當初一起玩遊戲的時候,白生隨便哼了兩句給給了他極大的震驚。
他也明白這是提點,這段時間火急火燎的把歌曲製作了出來,下個月的音樂之聲打算一鳴驚人一波,沒準能上top榜單呢。
“我倒是覺得白生心裡有數,沒準他在看到題材的一瞬間,歌曲就有了大致的思路呢,現在睡覺,只不過是在養精蓄銳。”
老薛遲疑了一會,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確實是他心裡想的,但說出來總有種吹噓的感覺,讓他有點渾身不自在。
話音落下,周圍人都笑了,特別是鄧梓棋,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胸前的波濤一顫一顫,彷彿要掙脫束縛。
倒也不是他們想笑,主要是老薛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他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每次白生髮的圍脖,他總是第一個轉發的,就連評論區問他和白生誰厲害,他也會第一個跳出來狂吹一頓白生。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老薛好像一頭脫韁的野馬,在白生粉絲頭子這條路上狂奔。
老薛不用看都知道他在這裡調侃自己,但他對此坦坦蕩蕩。
我就是舔了,光明正大的舔,別人想舔還沒這機會呢。
汪倫是怎麼名留青史的,還不是靠舔李白。
給人家舔舒服了,一首《贈汪倫》名留青史。
老薛現在感覺現在自己已經和歷史上的那位汪倫前輩的身影重合了,別管別人是怎麼想的,舔就完了。
“老薛,我見你甚至都有點神話白生了,他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厲害吧。”
周某倫咂了咂嘴說道:“況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白生到底有沒有高強度創作的經驗。”
“白生沒有高強度創作的經驗,”此時一旁嘉賓席,劉天仙也鬱悶的說道。
說完,她似乎感覺話語有些不穩妥,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他大學導員,給他塞嘉興的那個人。”
鄧梓棋聽罷,看向舞臺上的白生,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失望:“我本以為這又是場神話的開始,可惜了。”
老薛那股狂熱勁下去後,也皺眉的看向臺上還在睡覺的身影,有些擔心,白生的才華沒人比他更能感受到,正因如此,他才不想白生的神話上多出一絲汙點。
周某倫說道:“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別了,”劉天仙說道:“白生現在的狀態有些狂,讓他碰碰壁是好事。”
眾人見此,這才作罷。
......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秦定從椅子上起身,伸了個懶腰,歌曲已經制作完畢,現在只需要根據歌曲來寫曲。
歌詞和曲子都不能太複雜,直擊人心就好,這場比賽就不是用來炫技的。
這第一輪比賽真正的目的就是來篩選出真正有才能的音樂人。
所以必須留出大量的時間來修改磨合。
持有同樣想法的,不止他一個,不如說除了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