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反而還在想這是純天然的豹皮皮草呢。
待君小正扒完皮,甩了甩血淋淋的手之後,君小小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走到君小正旁邊,和他一起找著之前找到的血竭所在的地方,同時時不時關注著君小正的情況,確保君小正一出現狀況就能上前攙扶。
兩人順利地找到草藥,順利地回到了樹屋。
“哎,你慢點,小心些!”君小小坐在樹下,擦著額上的汗,對腿上有傷卻不管不顧非要種草藥的君小正說道。
不過她剛剛一直忙個不停,挖完一大堆草藥後,又緊接著種草藥,實在是累得不想動了,也就只能同意他幫忙了。
而且,事實上他比自己有經驗多了。畢竟也是在這裡生活了很久的人了。
君小正轉過臉來,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對著君小小點點頭,長長的拖在下巴上的參差不齊的鬍子晃來晃去。偏偏那張臉還板著,看起來好像特別認真嚴肅一樣。
面對這幅有些滑稽的畫面,君小小忍不住笑了出來。
坐在地上,一邊看著君小正種草藥,一邊手中動作著,用刀小心地挖著一塊木頭的內裡,她可沒有忘記做木碗的事情,不然吃飯怎麼辦?
挖了半天,君小小無語地看著手邊四個形狀各異的木碗,挖空的部位完全沒有一點光滑的弧度,坑坑窪窪。
君小小嘴角抽了抽,握著瑞士軍刀進行深加工,等碗二次處理地像碗的時候,一大堆的草藥都已經被君小正給種完了!
君小小無力望天,把君小正扶到樹邊坐下,艱難地攀著樹藤爬上樹,把所有獸皮都拿了下來,又到河邊裝了滿滿一鍋水,把獸皮放進去一一洗淨,等洗完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正空了。
君小小嘆了口氣,又用木料做了個長長的杆子,將杆子橫架在兩棵樹之間,又把獸皮晾在了上面。
扶著腰,君小小剛準備休息會,便聽到了君小正的肚子發出了咕咕聲。無奈扶額,只能又忙碌起飯菜來,所幸因為有了大米伙食有了一定改善,而且木碗不會碎,可以放心交給君小正洗。
君小正心情很好地看著君小小在他身邊忙碌,那種感覺就好像他的野人爸媽還活著一樣,而君小正並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溫暖,家的溫暖。
吃完了飯,君小小躺在草地上慵懶地曬太陽,視線不經意間落在君小正身上。一拍額頭,懊惱地發現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完全忘了君小正的形象問題!看看君小正那參差不齊的頭髮鬍子,穿的骯髒不堪的獸皮衣服……
她現在完全不理解,她自己是怎麼能夠忍受得了他這麼個邋遢的形象那麼久的。
從口袋翻出瑞士軍刀,走到君小正面前,俯身對著君小正較為溫柔地開口:“不要動。”
君小正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看著陽光下散發著冷意的匕刃,眼睛一眨也不眨,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彈。
君小小點點頭,拿出軍刀中的剪刀,便“咔嚓咔嚓”地剪了起來,兩人保持著一站一坐的姿勢如木頭人般沒了變化。若不是那揮舞著剪刀的手在動作,都要以為一切都定格了。
“呼……”君小小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舉著手太久的話,真的很累的。
不過她只完全剪去了君小正的鬍子,至於頭髮她只是修剪了整齊些。君小正以後還是要在這裡生活的,不管願不願意,他以後還是會和野人部落裡的那些野人有所交涉的,而他本來就因為體型外表被排斥了,如果頭髮再剪得太現代化,那肯定是要更被野人排斥了。
雖然頭髮會長長,但時間終究是要很久的,而鬍子就不同了。
首先長得快,其次不會太另類。她就在部落裡看到了很多沒有鬍子的中年人,這說明不是所有野人都留鬍子。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