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就自己挑起擔子,趙玲玲端著盆子,走出屋子。
沒走出幾步,餘光曉聽到“嘩嘩”的聲音,剛一回頭,一股子黃膠泥水已經流到了他的腳下,他們趕緊向崗樓走去。水位在迅速的上升,等他們快步走到崗樓下的時候,洪水已經到了人的大腿部。
當他們登上哨樓,洪水已經將哨樓團團圍住,眼見得蘋果樹的樹幹被昏黃的洪水所淹沒,只留下頂部的枝丫倔強的堅持著。頃刻間,這裡已經成為一片汪洋,哨樓已為孤島。
這座崗樓有兩丈多高,是楚敏亮偷襲紅總指的車隊後修建的,主要是為了防止工聯的人再次偷襲。餘光曉知道,這座崗樓在最高處,水流對它的衝擊力不是很大,當時建的堅固,全部是磚混結構,只要水位不超過崗樓,他們就不會有危險。他斷定,這是上游決了口造成的,縣上一定會組織人力盡快搶修的。
趙玲玲一時亂了方寸,看到神態自若的餘光曉,她的心踏實了許多。黑雲又籠罩了天空,西風緊隨其後,雨點亂七八糟的下著,不時地衝進哨樓。趙玲玲走得急,只穿了一件襯衣,冷的瑟瑟索索,餘光曉就把自己外面的列寧裝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趙玲玲也沒推脫,只是深情地看了他一眼。
第五十一章 水困哨樓 <;二>;
趙玲玲一時亂了方寸,看到神態自若的餘光曉,她的心踏實了許多。黑雲又籠罩了天空,西風緊隨其後,雨點亂七八糟的下著,不時地衝進哨樓。趙玲玲走得急,只穿了一件襯衣,冷的瑟瑟索索,餘光曉就把自己外面的列寧裝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趙玲玲也沒推脫,只是深情地看了他一眼。
哨樓上地方很小,趙玲玲提前在上面支了三張木板,勉強可以睡一個人。天慢慢黑了下來,他們並排坐著,捱得很近,以便相互取暖和為對方遮風擋雨。聽著餘光曉不慍不火的寬慰,趙玲玲感到十分地內疚,正是因為自己,才把他困在這裡,如果沒有他的到來,自己這會兒很有可能早已被洪水吞沒,自個兒又不會水,肯定會命喪水底;就算能逃到這裡,一個人面對肆虐張狂的洪水,也會被嚇個半死。想到這裡,她感激地看了餘光曉一眼,餘光曉疲倦了,打起了盹,本能地靠緊了她,她撐著身體,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溫暖,嗅到了他身體上散發出有點汗味兒的性香。自從丈夫入獄後,她已經七八年沒有沒有聞到男人身上的這種味道了,她有點陶醉。她知道,餘光曉對自己好,相當一部分的原因是來自於和韓來生的友情和對自己的同情,除此之外多少還有點男女之間天然的引誘,不然的話,當那些謠言耽誤了他的提升,他從來沒有在自己跟前抱怨過。說真的,以前她對餘光曉只是一種好感,自從那次謠言後,無形之中拉進了她和餘光曉之間的距離,她開始有了想得到他的衝動,在朦朧之中她似乎在等待著他,好多少次夢中她和她竟好上了,夢醒來時下身那地方就淌出了粘糊糊的液體,她為自己感到害臊。
一陣冷風攜裹著夜雨落到餘光曉的身上,餘光曉打了一個寒噤醒過來,趙玲玲把那件列寧裝披在他的身上,餘光曉推著不要,兩個人就緊緊地並排坐在一起,把那件衣服共同披在他們的肩上。
夜已經深了,外面的流水聲好像已經不大了。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偎坐著,誰也沒有說話。是趙玲玲首先打破了沉默,柔柔地問道:“人家說咱倆有那事兒,你不感到冤嗎?”
“冤就冤吧,咱又沒辦法堵住人家的嘴。”餘光曉輕輕地回答。
“你就不想……”趙玲玲沒把話說完就停了,餘光曉多少也明白她的意思。他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男人,這麼近距離的和一個女人靠在一起,感覺到她的體溫,嗅到幽淡的體香,他早就心旌搖搖了。這段時間,馬素娥有些故意冷淡他,他們之間也就沒有了男女之事。以前,他是欣賞趙玲玲的,但很少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