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感覺解氣不?”關宇拍了拍手,對著文雅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很陽光很燦爛的笑了笑,與剛才的凶神判若兩人。
文雅楞了楞,旋即說了一句讓關宇很無語的話:“最好將他另外兩條腿也給廢了,免得出去禍害社會!”
“你還真不為我考慮考慮的啊?”關宇翻白眼道。
文雅撲哧一笑。
“好啦,你的氣也消了,這下可以安心的去跳舞了吧。”關宇笑道。
“那你……”文雅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詹守望,遲疑道。
“這算不算是在關心我?”關宇打趣道。
“哼,誰會關心你啊。”文雅板著臉,憤憤的走了出去。
關宇抽了抽鼻子,戲謔的看向詹守望,冷冷道:“我不介意恨我的人明刀暗槍的跟我玩,但我很介意那些破壞規則的人,你屬於後者。破壞了規則,也就意味著你要出局了!”
說完之後,關宇轉身離開了寢室。
詹守望現在連殺了關宇的衝動都有了,他咬著牙怒吼道:“關宇,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關宇腳步微頓,咧了咧嘴,森然笑道:“出了局的人,連說這話的資格都沒有!”
詹守望不明白關宇話的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第七百七十七章 大鬼作祟
第二天,N市各大報紙都刊登了一起城管惡意毆打小販的報道,肇事者坦白承認幕後指使者是詹守望。
於是乎,詹守望的身份背景浮出了水面,是市裡某個實權部門大佬的兒子,詹遠恆也就是詹守望的父親被迫接受調查,調查中發現詹遠恆以權謀私,濫用職權,家中鉅額財產來歷不明,介於詹遠恆帶來的惡劣影響,當即撤離了其所有職務,鋃鐺入獄,等候法院的宣判。
詹遠恆完了,他的政敵該笑了,詹守望該哭了。
詹守望躺在病床上面,手裡緊緊拽著一份早報,臉色陰沉的可怕,身體因為嫉妒的憤怒而在輕微的顫抖。
“王八蛋!”詹守望怒吼一聲,將手中的報紙作為洩憤的工具,猛的丟了出去。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出局後,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這句話的意思了,連最大的依仗都沒了,詹守望哪裡還有囂張的資本。
詹守望恨關宇,要不是關宇,醫生不會告訴他,他以後會是個瘸子。要不是關宇,他的父親也不會如此迅速落馬,前途未知。更可悲的是,他連父親入獄前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也就意味著他尋求父親最後的庇廕,逃到國外的能力也沒有。
“啊……”詹守望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呵呵,看樣子挺生氣的嘛!”就在詹守望盡情的發洩心中怒火的時候,病房外卻是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淡笑聲。
詹守望怒目看向不速之客,吼道:“我不管你們是誰,老子現在心情很不爽,都給老子滾。”
“呵呵,你老子是滾了,可能再也滾不回來了。沒了你老子,告訴我,是誰給你的囂張勇氣?”姜子棋緩緩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整整比姜子棋高出一個頭,身材壯實的魁梧壯漢,面色冷峻,眼神凌厲,偶爾散發兇光,這種人,小孩子見了保準嚇的哭個不停。
姜子棋直接戳中了詹守望的軟肋,令詹守望更是憤怒異常,他喜歡乾落井下石的事情,但那些對別人,而不是自己。
他雖說家道中落,心中的傲氣一時間難以改過來,憤怒的他,隨手抄起身邊的玻璃杯砸向了姜子棋,姜子棋臉上始終帶著陰邪的笑容,從容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在玻璃杯即將砸中他臉的時候,他身後的保鏢看似慢卻極快的伸出碗口大粗壯手臂擋在了姜子棋面前,玻璃杯應聲而碎,保鏢的面板卻未傷分毫。
“狗可以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