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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思議。

八十八歲伯公顫顫巍巍站起來,傅清玲摻扶他走到傅紹白麵前,“孩子……你是誰?”

傅紹白摘下眼鏡,“傅氏不肖子孫傅紹白今天才來拜祭父母。”

伯公使勁瞪大渾濁眼睛,“像,真像。”

“伯公,你也覺得像我大哥是不是,他叫傅紹白是我大哥的兒子,傅家嫡子長孫。”傅清玲趁機為傅紹白證明身份。

伯公上上下下又仔仔細細看了傅紹白一遍,“你真的是傅恆的兒子?”

“荒唐!”馬澤鵬打斷,“就憑一張臉一副遺像就說他是傅家人,隨便個阿貓阿狗去趟韓國就能變成傅家嫡子長孫了。”

“對呀,這世上長得像的人海了去,誰能保證不是來訛人的。”兩個伯父附和。

安策是急性子,“以傅紹白這三個字如今在商場的地位他需要來訛你們嗎!”

品茶的伯父敲一敲杯蓋兒,“這可說不好。商界黑武士專做損人利己的陰損事誰知道逼得多少人跳樓結了多少樑子,洗白勢在必行。清玲先入為主的把他當成親侄子,是個人都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

“那就驗dna。”傅清玲是認定了傅紹白。

“傅恆早過逝,驗dna,和誰?”趕時間的伯父接話,不用想,這兩人只怕早就和紀澤鵬是一丘之貉。

“我!我是親姑姑。”傅清玲想憑一人力排眾議,太難了。

“他和你做dna,真驗出有關係那也只能證明跟你有關係而已。”

“你……”是傅清玲想得太簡單了。在平常人家今天應該是溫馨而又感動的場面,在這裡只有冷漠和利益。寧肯寒門苦,莫生帝王家。

傅紹白由他們吵,自顧將父母遺像擺上案臺。他回身彎一彎唇看喝茶的伯父,“大伯父好古玩、品茶,徐老一副畫就上百萬,大伯父一年的花紅有多少?”他挑眸,“二伯父看上去很趕時間,皇家一號今天開跑,養一匹馬的花銷你的工資夠嗎?”他的目光最後落在紀澤鵬身上,“用錢買來的人心最後也會因利反目。”

兩伯父惱羞成怒,“簡直不知所謂,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馬上報警告你詐騙。”

“我看今天誰敢動他!”安策只有匹夫之勇擋在傅紹白麵前。一直默不作聲的姨婆終於開腔,“安策,這是別人家裡事不用你強出頭。”安策震驚,“姨媽,他是小柔的兒子,什麼叫別人家裡的事。”

傅紹白拍拍安策示意他不用緊張,“姨婆的兒子前年酒駕撞殘了一個小夥子是紀家拿錢出來擺平。”

老太太頓時臉就煞白,閉嘴了。

紀澤鵬指節握得泛白,果然是有備而來。

“年青人,調查功夫做得太足更容易讓人覺得居心叵測。”紀澤鵬回主位坐下,當家人氣勢很足,“你想要我們承認你,行,拿出讓我們信服的證據。”他就是賭死了傅紹白拿不出。

傅紹白笑,“我敢來就一定有讓你們信服的東西。”他直直望紀澤鵬,“那東西恐怕也是你一直在找的東西,所以,我不打算這麼早拿出來。”

紀澤鵬驚恐,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傅紹白戴上墨鏡,“從明天開始,我要進紀氏。不需要你們的意見,只是通知你們一聲。”

直到傅紹白的車揚長而去眾人才反應過來。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大伯二伯先表態。紀澤鵬當然就更不願意了,傅紹白要進紀氏擺明了就是要查他。

傅清玲起身,“我是董事長,有權利決定請什麼人。”

“媽。”紀以南面色陰沉,“有他沒我,要兒子還是要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您自己惦量。”

傅清玲咬緊牙齒,掙扎許久,“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