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計劃很快就會展開,也許還會需要您的幫助。”
小野神秘的一笑,那個時候,如果我知道未來的發展,我想我會用一切的力量在那個時候逃離,哪怕付出的代價是自己的生命。
我被士兵押解上了飛機,小野意外的給我提供了一些武器,還有一些簡單的實驗器材,我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準備要給大學生講課。
氣流開始變得寒冷,雖然無法看到窗外,但是我確信我們在向北。
這麼說,我們之前應該是在南半球,也許是在印度,或者亞洲的什麼地方。
無法推測確切的位置。
我所幸閉上眼睛,儘可能的積蓄一些力氣,雖然在飛機上我沒有吃什麼東西,可是,適當的飲水和休息,我還是可以確保自己保持精力。
是的,在浣熊市的事件後自己就變得很奇怪了,力氣開始變大,有很強的彈跳力,速度也在上升,基因的變異在緩慢的發生,雖然目前還沒有出現什麼負面影響,但是我並不懷疑未來可能導致的。
變異從未停止過。
大約九個小時候,我朦朦朧朧的睡意中被對方叫醒,在粗暴的被推下飛機後,等待著我的,是一群穿著很奇怪的人。
絲綢的長袍,臉上奇怪的花紋——儘管我對這一切已經不陌生了。
塞德勒。
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傻瓜,什麼西班牙研究所?顯然是維多利亞?利奧波特賣給這群傢伙的情報,這個神秘宗教的教主,在單方面要求我加盟失敗後,採用了這種巧妙的方式,讓我開始為他工作。
在簡單的交接之後,我被那些教徒帶到了一個海島上——顯然這裡已經可以被稱為一個軍事設施了,研究所內,並沒有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研究院,反而到處都是穿著迷彩服計程車兵,他們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沿著指示牌到達了觀察室,那兩個教徒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歪了歪腦袋,示意我自己進去。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我沉默的走過去,輕緩的推開鐵門,有些老舊的設施發出嘎嘎的聲響,站在裡面叼了根香菸的男人抬起頭,衝我咧嘴一掉。
“沒想到再見面吧,維多利亞。”
“路易斯?塞拉。”
我沉默的敘述著某些事實,但是無法改變的是,我想我又一次陷入了一個更大麻煩中,從安布雷拉的手裡被轉送到了奧斯莫德?塞德勒的手裡。
事實上,這也是維多利亞,我的母親一直在做的事情,可惜這次,我想不會像在安布雷拉時那樣幸運了。
“能給我支菸嗎?”我深吸一口氣,現在,無論是香菸還是藥物都可以讓我覺得舒服些。
路易斯表情深邃的看著她,遞過香菸的同時,開啟了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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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煙霧從維多利亞的口中吐出,她看起來很疲憊……疲憊?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路易斯有點好奇的驗證著自己的種種猜想。
塞德勒是從某個不知名的線人那裡瞭解到關於維多利亞?塞爾的事情,不論他透過何種渠道,顯然現在她已經變成了他們中的一員了。
“我想我需要點大麻什麼的。”她低聲嘟囔了一句,眼睛開始在後面的藥箱裡四處移動。
她真的是研究員嗎?
不過想一想那些她經歷的事情,也許她也確實對藥物有一些依賴。
“嗑藥的話,還是換個地方,”他皺眉道,“或許你需要休息一下。”
“躺下來也只是做惡夢而已,塞德勒大概也很快要見我吧。”
“別擔心,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讓我來做說客了,”他上下的打量著她,“不過看起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