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三清觀主託著腮幫,睜圓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歐陽川文將聖水喝了下去。一直看到歐陽川文那個掉了塊肉、慘不忍睹的右臂開始癒合,癒合的光潔如初時才樂的拍手叫道:“嘎嘎,這個戲法好,再變一個。”
歐陽川文一聽,頓時冷汗直冒,忙擺手說:“不能變了,不能變了。”三清觀主騰的從椅子上跳下來,撿起了歐陽川文甩在地上的那片肉說:“這戲法好,煉丹的時候肚子餓了就從身上割塊肉,放火裡一燒一吃,等肉長出來了再割一塊,一烤一吃,然後繼續煉丹,太妙了。快說說你喝的是什麼東西?”
謝雨瀟笑道:“想要?”三清觀主眼珠子骨溜溜的轉轉說:“當然想要了,比我的丹藥還妙。”謝雨瀟道:“以後還有更妙的,比如把你的胳膊卡擦一切,你的胳膊一會又哧溜哧溜的長出來了。”
“果真?那真是妙極了,快給師傅獻上來。”三清觀主大喜,伸出了手。
見三清觀主伸手,謝雨瀟立馬掏出一瓶聖水,面目含笑的給三清觀主遞了過去說:“師傅喜歡自然是要給的,不過……”
三清觀主一把奪過了謝雨瀟手裡的聖水說:“不過什麼?說。”他說著,手一招,又奪去歐陽川文手裡的匕首,嘎嘎的笑著,用匕首在自己的右手背上劃了一道血口子,然後咕嚕一下就將聖水喝了下去。
“快點,快點,熊個爺爺的,快點癒合啊。”三清觀主看著自己的刀口不停的叫著,直到刀口癒合才拍手叫道:“果然是真的,快點,快點,再給幹爺爺點。”
“給當然沒問題,不過弟子想從師傅這學個東西。”
“什麼?你在跟幹爺爺談條件?不幹不幹,你那破玩意對我一點用沒有。”
“唉~”謝雨瀟搖了搖頭,悲嘆一聲道:“師傅不願意傳也沒辦法。只是山下出了幾個學巫術的,以後我帶著霜兒下山,霜兒要是中個蠱什麼的,你可不能怪我沒照顧好你孫女。”
“什麼?我孫女要掉根頭髮,我就把你們全埋在三清觀下當化肥。”
“埋就埋吧,反正霜兒掛了我們肯定也全掛了,就你糟老頭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吧。”謝雨瀟說完,轉身對其餘幾人說道:“我們這就下山去吧,啥也不用學了,反正遲早死在那些巫術手裡。”
“死爺爺,你從不關心霜兒死活,霜兒再不理你了。”
霜兒曉得謝雨瀟在演戲,便裝著抹了把眼淚,跟著謝雨瀟幾人就往外走。
三清觀主在椅子上蹲了一會,鬍子一吹道:“都回來,都回來,真是被你們煩死了,不就一些三腳貓的巫術,有什麼好怕,你幹爺爺我這剛好有本破書,給你們了。記著,別來問我怎麼練,也別來讓我教,幹爺爺我最見不得那些什麼毒蟲啊,鬼啊之類的。”
謝雨瀟一喜,剛一回頭,一本書就已飛到眼前。他伸手一抓,拿在眼前一看,頓時欣喜道:“師傅,這《茅山道經》是正本不?”三清觀主叫道:“你說什麼,這《茅山道經》是幹爺爺我幾十年前親自從雲南的茅山道觀費勁千辛萬苦才偷來玩的,你說是正本不?”
西婷哧的一笑道:“師傅原來是個小偷啊。”
“去,去,去。”三清觀主頭一扭不說話了。
謝雨瀟將《茅山道經》給歐陽川文一丟說:“歐陽,以後就看你的了。”三清觀主一聽,騰的蹦了起來說:“他這小子學?笑死我了,他一點根基都沒有還學《茅山道經》?你以為這是和尚唸的大慈大悲經?哦哈哈。”
“難道非要有修道根基才能學?就沒別的辦法了?”
“哦哈哈,哦哈哈,除非他先吃上三顆金丹,突破築基期,否則練了也是小把戲,屁都不頂,哈哈~”
三清觀主正大笑著,忽然嘴巴一